丫鬟愁得掉眼泪,陈惜惜却嫌弃她哭哭啼啼,一巴掌甩过去,“闭嘴,哭得我心烦。”“可。。。。。。可天就要黑了,我们又不认路,表小姐,这可怎么办啊?”“顺着路走,不就行了?”陈惜惜不耐烦,心里觉得这个丫鬟实在是蠢。结果没走出多远,她就傻了眼。这路怎么和现代完全不一样,她根本分不清啊!陈惜惜这才急了,对着丫鬟怒道:“哭有什么用,你快找人去,必须想办法给我找到人!”她说完,就原地坐下,等待着丫鬟去求救。闹了这么久,她到底是个怀孕近三月的妇人,此刻身子隐隐有些发沉。陈惜惜想着马车,对姜宜笑更恨了。若不是她,谢家怎么会只剩一辆马车?都怪姜宜笑!忽地,远处原来声响。她下意识就抬头,见着一行华丽的车队缓缓往前,顿时眼前一亮,迎上前。看着阵势,车里的人非富即贵。陈惜惜思及此,眼神一沉,面上却挤出几分柔弱,抹红了眼睛,迎上去道:“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我,我半道被黑心的车夫丢下,不知该怎么办了。”侍卫当即上前拦住她,眼神微沉,“不要冲撞贵人。”陈惜惜不甘心,当即扬声道:“我夫君是谢允北谢尚书,求贵人救我,我夫君定然重金酬谢。”“停。”车内传来一道女声,随即帘子被掀开。陈惜惜对上那女人的脸,下意识挤出笑,“这位老夫人,不知您能不能带我一路,您也是要去秋猎场吗?”“你说,你是谢大人的妻子?”太后眼神一凝,目光久久地落在她脸上,甚至有些失神,流露出几分看见故人的恍惚。像,实在是太像了。她缓声,“上来吧,将她放上来。”“是。”侍卫应声,宫女当即上前道:“这位夫人,太后娘娘请您上车。”车上是太后?陈惜惜僵了一下,抬眼对上太后眼中的柔和,却心底一顿,有种好运临头的预感。上了马车,太后便一句句问,将陈惜惜的身世问个清楚。她说完,面上浮现出几分感叹,“你长得很像哀家的故人,今日遇上也是缘分,日后你多来哀家这儿坐坐吧。”陈惜惜狂喜,却故作柔弱地开口道:“可。。。。。。可我惹了姜宜笑不喜,夫君便不让我出府,担心我被欺负。”“姜宜笑?”太后这两年不问世事,不清楚京城争端。陈惜惜更是欢喜,见状直接将自己和姜宜笑的矛盾讲了一遍,说到最后还委屈地抹抹泪,“但是只要夫君好,我便不在乎。”她自己演成无辜小白花,把姜宜笑描述成一个出身低贱的妒妇。太后眼神一沉,“好孩子,若这都是真的,那哀家为你做主。”陈惜惜险些没抑制住面上得意。她就知道,她和这些寻常女人是不同的,她既然穿越来了,那肯定会有自己的机缘!姜宜笑拿什么和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