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关心你么,何况我刚给秦棠打电话,她情绪也不对,特别是听到你的名字,而且,好端端你还给人家房子,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别告诉我,你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张贺年不说话,方维愈发肯定心中猜测,语气都跟着严肃起来:“你真招了人家?!”怪不得在公馆那晚张贺年和秦棠之间的氛围那么古怪,原来早就有迹可循!“说完了?”“啧啧!”方维无情补刀,“该不会是你单方面强制吧?人家根本不喜欢你?”张贺年声音沉了几个度,跟淬了冰霜似得,“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看来被我说中了。”作为朋友,方维还是劝一句:“我想知道,你来真的假的?不是一时兴起玩玩吧?”“我很闲?”“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方维嘴上调侃罢了,都是多年朋友,他了解张贺年的为人。张贺年点了根烟慢慢抽着,语气郑重,“认真的。”“小姑娘可是有个前任虎视眈眈的。。。。。。”方维说。“周楷庭?一个毛头小子罢了。”张贺年没把周楷庭当回事,就连竞争对手都算不上,至于他和秦棠的事,来日方长。“行行行,弟弟是过度,你是归宿行了吧。”方维还嘲笑说,“你不会是被小姑娘气回北城的吧?”张贺年没有心情开玩笑,“犯不着。最近事多,陈湛出来了,一来就找我,秦棠跟着我,不安全,她留在桉城也好。”方维知道陈湛的事,这人事可太多了,当年牵扯很广,“他不会是要找你报复来的?他也见到秦棠了?”这就是张贺年最担心的地方,那晚陈湛特地提了他车里坐的人,保不齐私下会打听。他自己怎么样没关系,秦棠不能有事。想到秦棠信誓旦旦下了决心不和他回北城,他一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要是决定和他回来,那说明她心里有他。反之,心里没他。答案很明显。“你要小心,桉城这边你别担心,小姑娘我看着。”。。。。。。秦家。有些东西落在北城没带回来,秦棠不敢再联系张贺年请他帮忙寄回来,他那么生气,说不准把她的东西都丢掉了。。。。。。这样想想,秦棠没有联系张贺年。很快到了去鼎华医院报道那天,一回生二回熟,秦棠很快被安排进了心内科跟着一位很温柔的女医生学习,只有忙起来,才没有空胡思乱想。治疗感情方面的创伤,忙也是一种疗伤方式。一场春雨到来,桉城整座城市都陷在潮湿的雨水里。秦棠上下班都是坐公交的,没有开家里的车,为了省点油钱。难得周末,秦棠和程安宁约了顿饭。程安宁是肉眼可见的疲倦,秦棠问她是不是没休息好。程安宁脸上浮现可疑的神色,不太自在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