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个小狐狸精管家之后,哪里她做得不让人挑出错来,若是指望着她,我怕是病死在屋里也不会有人知道!”萧澶渊面露尴尬为难,但还是替阮青梅说话,“母亲您别这么说,梅儿她、她只是。。。。。。”“我知道你有心维护她,但是你也不能和玉儿闹得太难堪了,她毕竟是你的正头夫人,她既然还有意想着你,你找机会去和她缓和缓和,知道吗?”“知道了,母亲。”被李氏训斥了一通,萧澶渊心情很是郁闷,但转念又想,苏暖玉怎么会花二百两给母亲买人参呢,这不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也许真如母亲所说是心里还想着他?萧澶渊想着想着,不自觉走到了苏暖玉的院子,听见院子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鬼迷心窍般走了进去。瞧见苏暖玉正坐在院子里搭的秋千上,春桃在她身后推着她,长发与衣袂一同在半空翻飞,萧澶渊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羽毛轻轻撩拨了一下。“夫人。”“侯爷怎的来了?”苏暖玉从秋千上下来,上前迎他。萧澶渊本来想着趁她没发现就走的,没想到苏暖玉看见了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咳咳,路过而已,听母亲说,你往她那儿送了一株二百两的人参?”“不过是做儿媳的一番心意罢了,用的我自己的嫁妆,不曾动过侯府的账面,侯爷放心吧。”“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区区二百两银子,又是给母亲买的,这点钱侯府还是能拿出来的,一会儿我就让人给你送来,免得落了口舌说我又用你的嫁妆。”苏暖玉知道萧澶渊这人自负自大好面子,她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激他,一个造价不过十两的盒子加一根几文钱的萝卜干,换二百两银子,这不是血赚吗。“侯爷。。。。。。”萧澶渊不知怎的,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烦躁,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直接走了。春桃不理解萧澶渊这出是怎么回事。“他明显是心思乱了,只不过那位可不会允许他这样。”现在侯府是阮青梅在管账,她知道萧澶渊取二百两银子给苏暖玉的时候,先是惊讶随后便是气愤。“凭什么侯爷要给苏暖玉那个贱人这么多钱?!”之前还被萧澶渊扣了钱,不许她再买新的胭脂水粉和首饰,转头就给苏暖玉送钱,怎能不生气呢?但是她又没办法拦着萧澶渊,只能自己在屋子里撒气。随意抓了个桌上的茶杯就要往地上砸,被芝兰给拦了下来。“主子,这套茶盏可不便宜,您要是砸了,让侯爷知道了更得罚您了!”阮青梅听后只得松开了手,气得心口疼却又没办法,“该死的苏暖玉,凭什么所有的好处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