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有段时间了,想着等你完全康复后……或许,可以提前使用起来……撕碎它,你会不会……稍微开心一点望着跪坐在面前的女人,望着对方漂亮灵动的脸蛋,以及那双充满了怯怜与讨好的圆眸。邹言闭了闭眼,抬手按住纤细的后腰,将对方用力按进怀里。手臂圈得很紧,能够感受到,肌肉线条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姜海吟被勒得有点疼,但她连哼也没哼一声。只是乖顺地趴在男人肩头,像只委屈巴巴的小猫。看在我很聪明地、给过你提示的份上,原谅我吧,好不好她黏黏糊糊地为自己求情,我没想死的,我做过很多努力,试图去改变局面,可惜都没有成功,我只是……不想成为你的软肋,成为……间接害死你的凶手。阿言,可怜可怜我吧……我也是逼不得已,才那样擅自做主,我猜你也知道,邹应明不可能像他承诺的那样,送我离开,要是我不冒风险,你肯定……唔!炙热的吻,吞下了后面的话。许久,邹言抵着她的唇角微微喘息,低声道:那如果,我没有猜到,你是假死呢提到这个,姜海吟笑了起来。你肯定能猜到的啊,毕竟我那么那么的爱你,如果真的赴死,怎么可能不看完你写给我的第一封情书呢就算时间再紧迫,我也会拆开瞄一眼的呀!否则到了阴曹地府……唔!呼吸再次被夺走,这回,显然有进入正题的趋势。阿言,你的身体……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完全康复。第一次结束的时候,软纱还穿在身上,后背被撕开了,不过勉勉强强能看。抱着进了浴室,镜子照出他们此刻的模样。于是,开始了第二次。这次更加失控,几乎看不出原本是件衣服了。但邹言并没有把那些碎布扯下来,就这样挂在手臂和腰上,姜海吟试图自己动手,结果被阻止。不是说,随我撕么,我还没玩够。……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终于将软纱一点一点地冲向地面,末端勾在纤细的脚踝上,随着水流飘飘荡荡……次日,姜海吟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她扶着酸痛的腰坐起身时,身边人已经不在了。餐桌上放着一只精致的外卖袋,是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营养餐点。用保温盒装着,打开后热气腾腾。下面压着一张字条。很简单的一行:我去公司一趟。姜海吟勾起唇角,一边吃一边给邹云雁发消息:【新裙子效果不错,感谢】公司,邹四小姐瞄了眼坐在首位,正在聆听报告的男人,悄悄回复:【不用谢,你好,他好,我就好】男人嘛,肾上腺素高昂,才能有动力投入到工作中。累死累活这么久,终于能喘口气了!姜海吟以为,这一晚过后,假死这件事所产生的问题,算是彻底解决了。没想到,一切远比她以为的,要严重得多。发现不对劲的那天,她回来得有些晚了。由于一件案子,涉及比较广,因此加了班,顺道和同行们一起吃了顿饭。推开门时,整栋房子黑漆漆的,只有客厅的小灯亮着,邹言就坐在灯下,穿了一身家居服,笔电打开,放在膝头,垂着眼,不知在忙些什么。家居服是她亲手挑的,暖色调,料子柔软又舒服。小臻睡了吗她轻声问。男人没抬眼,淡淡地应了声:嗯。那我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对方已经靠坐在床上。光线昏暗,看不清表情,鸦黑的长睫在眼窝处落下两片阴影,五官似蒙上了一层神秘地薄雾。姜海吟也钻进被子,然后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笑眯眯道:晚安阿言。她实在太累了,转了个身便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是因为生理问题。迷迷糊糊睁开眼,刚准备下床,忽然发现,有个黑影子近在眼前。一动不动,宛如鬼魅。姜海吟吓了一跳,正欲惊呼,影子动了动,开口道:想喝水是邹言。提起的心落了回去,她呼出口气,有些羞涩地回道:不是,我……想去卫生间。我陪你。啊不用不用……她逃也似地溜走。明早还有个庭,实在不想到时候犯困打瞌睡,有损律所名誉。返回时,坐着的黑影没了。显然,被拒绝后的男人,打消了心思。她松了口气,很快,再次入睡。小小插曲,姜海吟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隔天晚上,她再次醒来。这次不是因为想去卫生间,而是身边人在发抖。阿言你怎么了阿言她拍着对方的肩膀,轻声唤道。掌心下的肌理瞬间紧绷,邹言醒了,却没有转过身,仍保持着背对的姿势。做噩梦了她担心地问道。好半晌,微哑的嗓音传来:没事。黑暗中,高大的身影缓缓起身,下床往洗手间走去。哗啦——流水声响起。联想到那晚,海吟忽然起了疑虑,她赤着脚,悄悄凑了过去。男人低着头,双手撑在水池边缘,镜子里反射出一部分景象。微红的眼眶,家居服的领口有些湿润,不知是刚溅上去的水渍,还是……泪水。但有一点似乎可以肯定,邹言哭过。心口一下子揪紧。她想上前去问个清楚,可也能隐约猜到,对方并不想让自己知道。于是,只能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重新躺了回去。但从这晚起,她便也睡不好了。律所洗手间。嚯,你这黑眼圈,怎么回事失眠啊小筱关心道。姜海吟补完妆,叹了口气:没什么,就是有点困扰。别讳疾忌医,不舒服就要及时去看医生,咱们这种职业,偶尔吃片安眠药也很正常……小筱抽出两张面纸,擦干净双手,给予了真诚地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