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还没从她之前那个问题里回过神来,就被沈晚瓷后面这一句话直接给气炸了,“沈晚瓷,有你这么问人问题的吗?连两秒钟考虑时间都不给,就直接自说自话下了决定。”沈晚瓷直接起身将面碗端走,把没吃完的面当着他的面倒进了垃圾桶,“需要考虑的都不是真爱,而是深思熟虑过后的利益最大化。”一向矜贵的薄总头一次被人气到想直接爆粗,“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复婚,扯什么爱不爱的,根本就是借口,你也根本不在乎答案是什么!”“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就这几句话的功夫,沈晚瓷已经拉开了防盗门,一副送客的模样。薄荆舟冷着脸,一声不吭,视线还在那碗他只吃了几口,但现在被毫不留情的倒进了垃圾桶的面上,“不复就不复,你以为我真求着你了。。。。。。”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是妈看你一个人,身边也没个人照顾,怪可怜的。”沈晚瓷脑子里的弦一下子就绷紧了,脱口而出道:“这个就不劳薄总费心了,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我若不想一个人,随时都能找个人把自己嫁了,你就不一定了,毕竟这年头不嫌弃男人软,愿意谈柏拉图恋爱的女人,还是挺不好找的。”薄荆舟原本只是满脸被拒绝后的怒气,闻言脸色当即大变,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道:“是不好找,所以我到现在都只能缠着你。。。。。。”他说的很慢,沈晚瓷紧绷的神经也随着他过分慢的语调不受控制的跳了跳。“现在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我满足不了你,所以才被甩了,”薄荆舟低沉的嗓音里渗着低低的笑意:“你不愿意我缠着你,别的女人又似乎都对我那方面有点误会。。。。。。”沈晚瓷脸色难看的瞪着他。虽然对外两人是因为这个原因离的婚。她很想讽刺他,关键时候还是被理智阻止了,孤男寡女,还是不要过多的讨论性这个话题,免得擦枪走火。毕竟她知道薄荆舟不是真的不行,只是对她提不起兴趣,但男人这种脑子长在下半身的生物,受不得激。薄荆舟浓墨般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我这人不喜欢解释,可关系到终身幸福这种大事,还是有必要澄清一下。”沈晚瓷:“随便你。”男人低笑,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察觉到了危险,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的避开薄荆舟,但女人的这种本能,又怎么敌得过男人特别加强训练过的反应?她的身体突然腾空,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扔进了床褥中。。。。。。他沉重的身体压下来,铺天盖地的吻辗转着从她的下巴和腮帮蔓延到锁骨,一开始还带着泄愤的意思,力道是完全控制不住的粗暴,她所有的抗拒和挣扎都被他用蛮力镇压住。到后来,吻势逐渐温柔,缠绵婉转的纠缠在她的唇齿间。长时间亲吻带来的缺氧让沈晚瓷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她躺在那里,所有的呼吸都被堵住了,眼前好像出现了两个漩涡,拉着她不停地往下坠。薄荆舟看着她的模样,心情大好,唇瓣摩挲着她的肌肤,近似于挑逗般若即若离的触碰:“这三年,是我的失职。”久违的空气涌入肺里,沈晚瓷眨了眨眼睛,视野恢复清晰,她嫌弃的呲牙:“技术还是那么差,除了糊我一脸口水,什么感觉都没有。”薄荆舟掐着她腰的手蓦然用力,几乎要硬生生的将它折断,“我技术差?那谁的技术好?聂煜城?秦赫逸?还是那个手生的很好看的小服务员?你和他们亲过了?”有了对比才能分出好和差。沈晚瓷:“。。。。。。”他不提那个服务员她都已经忘记了。这人到底是执拗还是单纯的记性好?薄荆舟发了怒,突然狠狠地咬了她的唇瓣一口。流血了。沈晚瓷痛的‘咝’了一声,恼怒道:“我们已经离婚了,难不成你还指着我为你守身如玉?别说只是亲过他们,我就是一天换一个亲,也跟你没关系。”男人一双眼睛黑的吓人,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沈晚瓷,我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愿意的,我要是再提一次复婚的事,我就真他妈是条狗!”薄荆舟翻身而起,带着满身怒气摔门而去,门扉撞击的剧烈声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