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朋友房间门前的时候,舒夏改了主意,“丁爷爷,先去看看丁奶奶吧。”丁爷爷愣了一下,“好好。”然后又上了一层楼。他们要进去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名佣人,佣人朝着丁爷爷恭敬的喊了一声丁老。“刚刚也按照医生的嘱咐,给老夫人吃了药,但老夫人现在还是很不舒服,一直叫着头疼,腿疼。”佣人满脸担忧的说道。丁爷爷点了点头,“你先去忙吧。”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丁爷爷回头对舒夏说:“这段时间你丁奶奶就是这样,经常喊头疼,腿疼。”“医生给开的药吃了也没什么效果吗?”舒夏问。“只能缓解一些头疼的症状。”丁爷爷叹息一声,显然也很无奈。走进去后,就看到了面色苍白,头发也花白了一大片的憔悴老人,她躺在床上,整个人在被子下面,看上去很瘦。他们说着话走进来,她也没有发觉。一直紧闭着双眼,皱紧了眉,唇也咬的很紧。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丁奶奶的身体有着轻微的颤抖。丁爷爷走到床边,看着虽然已经睡着了,但还是忍着极大痛苦的丁奶奶,红了眼。乔沐霆站在舒夏的身后,看着舒夏不动声色的查看着四周。忽然有人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爸?”“有客人在?”“乔。。。。。。乔总。”丁爷爷看着突然闯入的小儿子丁辉,皱眉道:“你先去楼下等。”“啊,好。”丁辉看了眼乔沐霆,然后又看了眼舒夏,有些对舒夏好奇。在丁辉走出去后,丁爷爷说:“夏夏,你和沐霆两个人的事,你乔奶奶说在还没正式公布出去的时候,就不要告诉小辈了,就先不将你介绍给丁爷爷的家人认识了。”“好,没关系的,丁爷爷。”舒夏轻轻的点了下头,并不在意。丁爷爷又看向了乔沐霆,“沐霆,你坐着休息一下吧。”乔沐霆轻点了下头,坐在了一旁。“夏夏,能看出来是因为什么原因吗?”丁爷爷有些紧张的问。舒夏走到了一旁的衣帽间。衣帽间有一面墙是透明的,里面挂着什么衣服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她的视线停在一件旗袍上。“这是丁奶奶收藏的旗袍吗?”舒夏问。丁爷爷看了过去,不解舒夏怎么突然问旗袍了,摇头说:“这件旗袍不是收藏品。是你丁奶奶过生日的时候,我们的小儿子送的。你丁奶奶很喜欢这件旗袍,之前经常穿。这两天身体不好就放在了衣柜里。”上面的图案看上去很精致。很少见的绣工,上面所绣的图案也不是经常见到的图案。乔沐霆扫了一眼过去,然后起身走到了舒夏身边,“是这件旗袍有问题?”“旗袍有问题?”丁爷爷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不出意外,是它。”舒夏打开柜门,将旗袍拿了出来。在衣帽间的灯光下,旗袍上的金丝线以及一些串上去的珍珠,看上去极其有光泽,很容易让人忽略了旗袍上面所绣的花纹。这些花纹乍看上去,在珍珠金线的衬托下很精致漂亮。实际上,旗袍上绣制的花纹,是一道充满了邪气暗黑的符。否则,过去百年时间,旗袍上的珍珠不可能珠光依旧如此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