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可以,另外测试出她的恢复极限。库洛洛·鲁西鲁如是说。我还是位于那间房间,而那唯一的光源点也就是那扇窗户却已经被一块黑布遮盖了起来。那个名为侠客的男人在我身上搭了一下,我就只能坐在沙发上哪都去不了。面对我的到底会是什么,我内心已经初步有了想法却不敢细想。昏迷四天尚未进食进水的无力在此刻终于将我包围,如果能活着走出这里我想吃一块巴斯克蛋糕。如果能活着的话。你要留着观看吗飞坦正在一边套乳胶手套,一边问在一旁围观的侠客。侠客耸了耸肩,不欢迎好吧,这就走。不,你留着应该会更有趣一点,飞坦对此并没有拒绝,鉴于她极高的自尊心,有观众的表演应该会让一切更有效率。乳胶手套绷紧于他的手上发出清澈的啪的一声暗示一切的开始。他缓步走上前去,高跟落在空旷的房间形成回声进入我的耳中,他一把掐住了我的下颚,随后打量牛羊牲畜般查看我的牙齿状况,又将拇指插入我的口腔拨弄起那片舌头,随后又深入更多两根手指开始抠弄我的喉管,我的唾液再次不受控制地分泌,我想要怒视这个家伙可是连最基本的眼眶肌肉都不听我的指挥。解除你的操控。这话不是在说给我听。恢复自由的一瞬间,我就一边干呕,一边挥起右拳想去揍那个矮子。我的右手便被飞速擒住,当我下意识用左手时,我的眼睛都跟不上他的速度,双手便被他一只手高举于头顶了,而他的另一只手甚至还在抠弄我的喉管没有拿出来。很健康啊。他感慨。那只手终于从我的口腔移出,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从指尖传来,刚要尖叫出声,下颚便被男人卸了下来。尖叫只能转为哀鸣,短促凄厉好像鸟被折去了翅膀。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积攒,冷汗早就从我的太阳穴划过,解除了那个能力我依旧没有瞪视对方的力气,因为此刻我的眉眼如麻绳拧成一团。我想我现在的样子绝对糟糕透顶,没有平时半分体面。男人从长袍样式的衣物的兜里掏出一副手铐,将我反手束缚,退后了几步。他站在稍远处打量着瘫软在沙发上的我,无端让我想起了学生时期的我也是这样面对写生的死物,凝视画面退后构图,发现位置不对就悄悄拨弄静物台上不会说话的死物,将它们赶回正确位置。他两眼里满是趣味,手指间不断玩弄着一片细小的物件,那是什么我皱着眉头努力辨认,看到一抹嫣红,恍然,原来是我的一片指甲。这就不行了吗,还没开始。我听见了他吐息间的轻笑。他上前来拨弄我这团烂泥,将我正正好地立正坐在了沙发上,接下来面对我的又会是什么光是一片指甲就是我承受不了的,之后的事我不敢想。我听到几声破空声,随后胸膛传来一阵凉意,从中间被挑开的胸衣此刻有些尴尬的半包裹着我的R房,随着我轻微地颤动即将掉落,而双R也即将暴露于二人面前。是的,两人。不止飞坦这个行凶者,那个金发碧眼的侠客尽管沉默但是一直站在房间的角落靠在墙边看着我的反应。微妙的羞耻感让鸵鸟心态的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对方的指尖触碰我的喉咙随后缓慢下滑,我忍不住吞咽了几下,结果喉咙干涩一片。他的手指下滑到了我的锁骨处,颇有几分爱抚意味地在那突起的锁骨处反复触摸,随后尖锐的疼痛如钢针般反复刺激我的大脑,我疼痛地开始跺脚,被束缚的双手剧烈挣扎,无法关闭的下颚此时早已淌下了口水。我向下看去恐怖的想法在此刻变为了现实。他正在剥我的皮。从锁骨向下逐渐到胸腔,他的手法熟练,可是却缓慢。我的胸膛是一片荒原,那只手所到之处就会燃起熊熊烈火,野火在隆起的山丘蔓延至低洼溪谷,大火将要燃尽一切。持续的刺痛让我的泪水滴落,同时裸露的肌肉组织接触空气时形成的强烈灼烧,让我张着嘴又开始嘶哑着喉咙无声尖叫。痛苦恨意交杂,我脑中在咒骂面前这个男人,我睁大双眼怒视他,我想记住他的脸,可是黑暗将我包围,我看不清。于是只剩疼痛,好痛,我的身体意识正在逐渐剥离身体,可求生的本能又让我保持着清醒。活下去,好想活下去,希望我的胸膛可以依旧平整,希望我的身体可以健康如初。谁能救救我啊这么想着,依旧是那股暖意将我包围,尤其是胸口的伤口不再疼痛。飞坦。一直未出声的侠客喊了一声。嗯,画在起作用了,飞坦退离了几步开始盯着自己的指尖,又看向了地板上那幅粗野的草图,你也感觉到了吧。嗯,看得见我自己的念力在被这幅画吸食,随后转移到她身上。这才有点意思嘛。盯着我面前已经恢复如初的胸口,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按住了我的双肩随着卡擦一声,疼痛再次传来。可比疼痛更快来到的是那一片暖意,断裂的锁骨已经恢复过来。目前感觉如何。侠客好似一个调研员问着飞坦的感受。还好,抽离我十分之一的念量都不到。我看不见的角落,飞坦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随着他收起刀落。我的右脚从膝盖往下被他斩落,扭曲撕裂的钝痛从切口传至四肢,尽管迅速被温暖抚平,可我的心依旧急速跳动,仿佛在提示刚才的一切并不是错觉。我的脚还在嘛这么想着我向下看去顺着黑暗有些模糊但依旧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轮廓,尝试扭动脚踝熟悉的感觉传来,我终于放心,与此同时我的双腿触及到一块麻布衣料,温热的血水喷洒在我此时光滑不着衣物的右腿上,我知道那是我原先那只断裂了依旧在喷血的右脚。现在呢。侠客问。啧,被问者有些不耐烦了,你可以去报告给团长了。你呢再和她玩玩。随着门被再次关闭房间内只剩下了我和飞坦两人。他的手再次摸上了我的下颚随着咔哒一声,我终于可以正常说话了,我几乎呢喃,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他好像有些好奇,缓缓将耳朵凑到了我的嘴边,可是还是听不清,细碎的话语如同磨碎的米粒,他只好将耳朵彻底靠近。就在那一刻我触碰到了他的耳垂,我刚想下死口咬住,他却迅速偏头,把我的脑袋按向了沙发,力道之大使我耳鸣。真弱啊。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对于蝼蚁的轻视与毫不在意。我操你全家!我尽力把这句话说的有气势些,但留着冷汗嘶哑着喉咙的我实际上就好像小狗在呜呜叫一样,自己都感受到了弱势。呵。他并没有被我激怒,反倒是如此弱势的我反倒让他有些兴奋。他骑跨在我的身上,右手掐住了我的喉咙,开始缓缓收紧。氧气不够充足无法供给全身,我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排除并不自由的双手,并未被绑住的双脚开始在空中踢动,渴望能够拜托身上这个小个子的束缚。但他一动不动好像一座雕塑就坐在我的身上,我的脸开始发烫,脑袋开始嗡嗡作响,口水低落在发间以及他的手上,可他的手依旧那么紧。你的能力呢怎么现在没有用了呢他故意压低着嗓音高高在上地审视着我现在这副糟糕的模样。就在我真的要窒息的那一刻,门被敲了两下随后打开了。哇哦,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呢。是侠客轻佻的声音。因着他的打断,我终于获得了喘口气的机会,我大口呼吸着享受着宝贵的空气,以及滚烫的肺部提示我肺泡的死亡。团长怎么说团长说既然要找明恢复的极限,那就试试致命伤。一句话宣判我的死刑。怎么样才算的上致命伤,只是表皮受损我的能力可以让我迅速恢复,而在刚才已经证明了在缺氧情况下我能力的无用。接下来他们又会怎么做呢我死鱼般的身体被翻了过来,对方微凉的指尖再一次在我毫无遮挡的胸前拂过,最后停留在我的左胸。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的头皮开始发麻,畜生,禽兽这类脏词被我接连骂出了口。他的指尖让我胸部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就连R头都在这紧张的情况下挺立,察觉到这情况我已经没有了羞耻,脑内只剩恐惧。而他下意识般拂过我的R尖,将整只手掌贴在了我的胸上,享受着我的轻颤,随后他的指尖切豆腐般切开了我的皮肤,插入我的肋骨,随后一把握住了我的心脏。我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他们想看看我的心脏如果被捏爆了,还能不能复原,因为在库洛洛·鲁西鲁书籍空白的那一刻我就没有了任何价值,之后的所有一切都是恶劣的孩子们水淹蚂蚁洞般的至纯残忍。这帮渣滓想榨干我身上的所有价值满足他们的变态求知欲。在我的抖动抽搐中,我的心脏被他毫不怜惜地一把捏爆。死亡的黑暗将我再次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