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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第1页)

22头好痛!好像有人把我的脑袋劈开后,用钢丝球刷了一遍。躺在酒店大床上的我抓挠着自己的散发,感觉魂灵恍若还没归到身体之中。昨晚不应该喝这么多的,雷斯的酒一杯接着一杯黄汤般灌入我嘴中,我还能够回到这间酒店房间已经是个奇迹,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付钱。说到这,库洛洛·鲁西鲁昨晚离开时,好像就没有付酒钱。库洛洛·鲁西鲁想起他我好像忘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我痛苦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把里面的水倒干净。是什么事呢,到底。似乎昨晚的话题和我的能力有关,我的能力,我的能力威娜亚美术学院,见面!这件事这才闯入我的大脑,轧入我的记忆。该死的,喝酒误事。回想自己的每一次宿醉都干过一系列蠢事,我慌忙打开手机确认时间,下午一点多。酒店就在酒馆旁,去学校不到二十分钟,我冲进卫生间简单洗漱后,套了衣服便冲出了酒店。今日阳光正好,外界的寒风一吹,吹醒了我并不理智的大脑。貌似,我并没有和对方约定一个见面的时间。下午一点五十,到了母校的我,整理一番自己的衣服,向校门口看去。除了来往的稚嫩的学生,并没有那个男人的踪迹。也是,毕竟根本没有时间,也许对方还有来。这么想着我松弛了下来,已经四年没有回到这里,我注视着面前的大门。学校看上去没有丝毫变化,学生们也和我记忆中一样,年轻稚嫩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真好,上大学时候的我又是什么样子呢想到了什么,我拒绝在想。眼神在校对面的一排排店铺上掠过,发散的视线在瞟到一个格外眼熟的身影后锁定。坐在咖啡店的男人散落着头发,正和对面的女生打的火热。女孩明显是美院的学生,太明显了,她的眼睛那样明亮,笑容那样灿烂,保养得当的栗色秀发被扎成麻花辫垂于脸庞,此刻这女孩上半身已经完全趴在了咖啡桌面,正盯着自己面前的儒雅男人。她对面的男人外披长款大衣,双手合十放于交叠的腿上,他舒缓地靠于椅背,面对眼前叽喳如雀儿般的女孩,偶尔微笑点头,游刃有余地把握着谈话的氛围。库洛洛·鲁西鲁这副样子和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并无二至。可怜的雀儿自己投入了猎人的手中,还夸赞着对方的温柔,殊不知那给予其温暖的手也能随时让她永远闭嘴。不好意思,来晚了。我穿过马路,径直走到了那张桌前,拉开了中间的椅子就要加入二人的谈话。本来说个不停的女孩在看到我的身影后,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看来库洛洛并没有和她告知过今日他和别的女生有约,另外她似乎不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格外好读懂。明眼人都能看出女孩对库洛洛有兴趣。现在看见了我,八成那颗萌动的春心已经躁动着猜测我和库洛洛的关系了。虽然有些不太好,但我还是想让雀儿快些飞走。真是的,昨晚你也走得太早了,不是说好不醉不归嘛结果最后提前走就算了,酒钱还是我替你付的。听到没有,妹妹,是兜里没钱的软饭逃单男,快跑。真是抱歉,昨晚突然有急事不得不走,对方的脸上露出设定好的微笑,柯林,这是芙罗拉,这的学生。等你的时候,芙罗拉和我聊了很多。多亏了她,我才知道你们学校重新装修过了。芙罗拉,这是我的朋友柯林,也是你们学校毕业的,今天我就是和她约了要逛威娜亚美术学院。听到只是朋友,芙罗拉欣喜地挑眉抿唇,她友好朝我点点头。刚才芙罗拉提议可以给我们当导游,我已经答应下来了。库洛洛朝着芙罗拉露出感激的微笑。芙罗拉的耳垂有些微红,我多希望她只是由于十二月的风而生了冻疮,而不是害羞。不用了吧,我就是这里毕业的,这里我很熟悉,用不着麻烦芙罗拉。雀儿快飞,飞离这里。没关系的,少女直接拒绝了我的提议,学姐,听说你也是油画专业的,你应该不知道我们专业的教学楼已经重新休整了,现在教室重新分配变化很大。我今天也正好没课,所以带你们走的话,完全不麻烦。雀儿蹦跳着又扎进了猎人的手中,我阻止不了什么。希望库洛洛只是单纯想找个带路的,我这么想着,毕竟就算是盗贼起意,这女孩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念力波动。漂亮的少女走在我们中间为我们带路,她和库洛洛有来有回地聊着天。库洛洛问着学校的历史、王牌专业、各专业的教授,随后慢慢将话题转到了另一个熟悉却让我不想回忆的男人身上。说起来柯林你的导师不是伊万得·怀特教授嘛他看起来是不经意间提到了这个男人的名字,可这却叫我神经一紧。今日所行为的就是这个男人吧,其实我也已经猜到,只是下意识不想深思。对方说不定猜测着我的能力和这个男人有关,甚至可能认为我的能力来源于这个男人。真的嘛,学姐我来的时候怀特教授已经不再教导本科的课程了,听说他技艺精湛,课堂非常有意思。芙罗拉的眼神中充满了向往,她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我,让我不好去告诉她真相。嗯。可我也不想说谎,嗯嗯啊啊地随便应付一通,就希望能赶紧在芙罗拉面前掠过这个话题。可是库洛洛这个男人偏偏不让我如愿,你们师徒关系一定很好吧,我见过你们画作,风格都很相同。圈子里的确有很多的青年油画家会在拜入另一位知名画家的名下后,画风无限逼近他的老师的风格。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也包含了,青年画家并没有形成自身风格依旧处于最简单的临摹阶段,这一阶段中,已经成为大拿的老师自然是他们的主要学习目标,当然除了这个原因之外,画风相似也不排除学生急功近利想要依靠模仿老师已经叫座可以卖出高价的风格,来售出自己的画作赚取第一桶金又或是打开市场的可能性。不论是哪一种都是青年画家自己的选择在此不予多评,但以上二者都不是我的选择。盗贼头子又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一定要抓着一个早就死掉的男人不放,这样的情况并不是第一回出现,早在他让名为派克的女人审问我的时候,就询问了与伊万得的相关情报。我清楚地记得自己面对派克的问题并没有透露任何,甚至有几个问题我都没有回答,但她却收获了一定情报,她应该是名特质系念能力者可以通过最简单的触摸获取信息。这样一来,这男人绝对知道了一些我和伊万得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和谐,他明显意有所指。他又知道了多少呢不过无论如何,伊万得·怀特的死亡都和我没有关系,想到这我就又安了心。伊万得他的确教会了我很多,不仅仅是在画面,也在人生态度上。如果仅仅只有库洛洛一个人,我不介意和他直接摊牌,但我看了眼中间夹着的这个小豆包芙罗拉。学姐您直接称呼教授的名字,你们私底下关系一定很好吧,美妙的误会,我私底下都是直接骂他的,说起来,柯林这个名字。学姐您是柯林·依什梅莱吗威娜亚之前有您的个人展,我去过。您真的太牛了,我也好希望在三十岁有您这样的成就,我第一眼还没认出来你,只是觉得您有点眼熟。这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有了新的关注点,立马转换了话题,并在此刻对我也放下了防备,她微仰着脑袋嘴唇张开又闭合,我看见了她粉嫩的舌尖,好似在巢穴中张嘴等待投喂的幼鸟。怪可爱的。我的表情也忍不住柔和下来,真的吗,眼熟可能个展上有我的图片吧。芙罗拉领着我们走在校园小路上,两侧的落叶乔木已经光秃秃一片,我们面前的是一座新修我尚未见过的教学楼,一侧的指示牌提醒我,这是新的纯艺工作室。不是哦,虽然画展上的确有照片,但是我第一次见到您并不是在画展上。啊,说错了,准确来说是以你做模特所画的一张画作。模特而且还是我做模特一向只有我画别人,没有别人画我的经历。我压根记不起来自己在校期间还做过模特这一回事了年代太久远,我都不记得了,也许我的确做过模特吧。也许是我认错了也说不定,虽然画里的模特长得很像学姐,但是你们两人的风格特别不一样。芙罗拉笑着领我们走进建筑内部,这建筑内部宽广异常,隔绝了外部的太阳,我刚刚进入便感受到了一股寒气,森森然是久违的冬日气息。她的话题又要转变,库洛洛见缝插针,芙罗拉能带我们去看看那幅画吗我迅速瞥向男人,他的侧脸覆盖于阴翳之下,模糊不清,察觉到我的视线便扭头回视,他垂坠的宝石耳坠在发间闪烁着幽然的深蓝荧光,那双深沉的眼注视着我配合上垂落的发丝,活脱脱一志怪故事中的男鬼。我的骨子里开始发冷打颤。这……女孩好像有所顾及,有些犹豫。是会麻烦到芙罗拉吗正常人说了这句,要真想做罢,便会在话语后接上半句,那就算了。可这家伙可没有作罢的打算,他朝着女孩靠近了些,右手轻轻搭上了她的肩膀。我看到女孩害羞地颤抖了一些,立马回复,不,完全不会,请跟我来。从某些方面来讲,库洛洛·鲁西鲁比我还像操作系。女孩领着我们往场馆左侧走廊走去,一路到底在一扇关的严严实实的防盗门前停下。防盗门右上角的标牌上写着藏品室几个大字,我有些惊异,这是捅到美院老窝来了。这地方一般是用来堆放历届出挑的学生的毕业作品,以及一部分珍贵的其他财产。就是这里,之前志愿服务打扫藏品室的时候,我在这里看见了那幅画,但这门可能锁上了,一般除了特殊事件,这的钥匙都由老师专门保管。离门最近的库洛洛上前一步,轻轻地转动了一下门把手,大门就这么开了,在芙罗拉惊讶的目光中,看来我们运气很好,管理员忘记锁门了。芙罗拉不知道很正常,但作为念能力者的我却瞬间感觉到了库洛洛身上涌动的念力,这可能是他偷来的一个能力。走吧。面对库洛洛的话,我能感知到芙罗拉本来因为防盗门上锁而松了一口气的心又瞬间提了上去。我们只是看一看而已。男鬼又说话了。好,那我们快点吧。芙罗拉终于点头。藏品室内部更为阴冷,为了防止阳光直射造成画作损伤,这的窗帘紧紧地拉上,为了翻遍寻找画作,我们打开了灯。各式大小的画作被堆放在角落,或是巨幅超过两米,或是多幅组合最小的不过一个巴掌。这些艺术的结晶随意地摆放着在地面,甚至下面没有垫上一层泡沫纸。我毫不怀疑这里面有一些画作缺乏打理,极有可能发了霉。与这些画作相比,另一侧的展柜中的陈列的小型雕塑或是装置的待遇便好了许多。但依旧有些等身或是更大的装置只是盖了一层黑布放在一旁。这糟糕的收藏环境真是一如往常。芙罗拉也许是做贼心虚,她率先走到了一旁的画那里开始翻找,我也跟着加入其中,只有库洛洛蛮有闲情雅致地在看展柜中的装置。这的画数量实在是太大了,但好在有芙罗拉的记忆辅助,不到十分钟,我们就翻找到了她口中的我。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在我对面的芙罗拉传来了惊呼,真像啊,学姐,真的很像。我与库洛洛围拢过去,芙罗拉已经将画彻底抽离出来。这是张特意订做了画框的写实油画。画上的女人垂散了头发,身着麻衣吊带坐在窗边的藤椅上,她大腿并拢小腿向外伸,脚上并未穿鞋,赤着足踩在毛绒地毯上,她略微前倾的上半身,纤巧的手搭在双膝上。这是个脆弱美好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年轻女孩,如果不看她的眼神。她的眼神过于野生,像是某种肉食动物,直白生猛地盯着绘画者,而画者高超的技术也将这眼神如约呈现在了画纸上,猛地一看会感觉这画中的女人恍若是刚从丛林来到人类社会,凑巧化形的野狗。啊,没错。真是野狗一样警觉、防备、野性、饥饿、充满渴求的目光。没想到你年轻时拥有这样的眼神。库洛洛站在我的身旁,突然出声。所以这张画的女主角真的就是学姐你了!芙罗拉有些兴奋,她的目光不断在画和我之间游弋。是的,真是好久不见,二十岁刚出头,刚对绘画充满展望,渴望大展身手的我。如果那时候的我没有遇到伊万得·怀特,今日的我又会是什么样真的好不一样,学姐现在看上去真的完全不一样。我老了,这是只有二十岁的我,十年过去了自然不一样了。虽然画这幅画的人我很讨厌,但看到这张画我多少有些波动。才不是相貌,而且学姐你很年轻啊,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是个大美女,小麻雀真的很会说话,一定要说的话,是眼神不像,学姐现在的眼神好像经历了沉淀,沉稳了好多。我的眼神真的变了那么多吗听她这么说,我忍不住想要凑近去触摸一下画面中的自己,芙罗拉察觉到我的意图,将这张半身高的画举了起来。不知道画这张画的人是谁,是学姐的倾慕者吗神态捕捉的好好,啊嘞——麻雀突然停住了嘴,不过这也好,我不是很想回答这张画的画家是谁。面对我和库洛洛疑惑的眼神,芙罗拉将画面转了一个圈,将画框的后半部分框架展示在我们眼前,那个,框架上订了一幅信。那发黄的信纸被夹在了油画布以及画框的边缘处,被钉子固定,也许是信封真的不大,这时候才被我们发现。这封信是一开始就在的吗我怎么对它没有任何的印象,毕竟一开始,这张画是送给我的。那时候我并不喜欢画上自己的姿态所以并没有过于关注这张画,它就被我扔在了画室的某个角落,也许这也是它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在取得了我的同意后,芙罗拉将那封信取了下来,在被信件盖住的地方,那个我不想提的名字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伊万得·怀特7。18。1984是怀特教授的画,原来画家就是他,所以这封信也是教授写的吗少女明显也有点好奇,想拆开这封信。开吧,你看上去很感兴趣。既然是84年的信件,那么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尘封的信件被打开,与外部已经发黄不同,没有接触过外界的信纸依旧雪白。柯林,你依旧稚嫩,我却看到了你与众不同的能力。我很想知道,你在画这些的时候究竟在想些什么。是痛苦,亦或是希望你又究竟如何将这些情绪捕捉,对于只有二十岁的你来说,真是一向惊人的天赋。柯林,我好像在你身上看到了过去的我,看着你我就感觉自己依旧年轻,依旧(此处被涂改)不论如何,我都想要看到你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能够被更多人看到,如果你是火苗,我愿意做让你旺盛的薪火;如若你是雏鹰,我愿意庇护你直到你展翅翱翔。亲爱的柯林,我多想要(再次涂改),我多想要(反复涂改)。我想要看到你因为我绽放。你的伊万得·怀特7。17。1984。这封信里的内容文字过于暧昧,过于缠绵,这不是一个老师会对学生所拥有的口吻,这是颗过期腐烂的蜜糖,一个人到中年已经获得了一定社会地位的男人打着托举新星的名号在向一个年轻的一无所有的女孩求爱。我的血液仿佛要凝固在身体之中,骨子里的寒意再次侵蚀了我,我以为一切早就过去,但并不是,这就好似风湿,一到寒冷的冬季,骨头里再次长出了小虫,他们在我的身上爬动,并在此搭窝,吃着我的血肉还要吸我的骨髓,我又是要控制不住地颤抖。真够恶心,让人生理不适的,透过这粘腻的口吻,我仿佛又见到了被毒蛇窥伺的十多年前的可怜的我。学姐……学姐或许我僵在原地太久了,芙罗拉戳了戳我。她也察觉出了这封信里内容的不妥,此刻有些焦躁地担忧地看着我,她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有些无助。傻女孩,做错事的又不是你,你没必要这样愧疚。我没事。对方明显不相信我的说辞,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颗水果糖将它放在了我的手中。我将手中的水果硬糖塞进了口袋,抬头想要扯出一个笑容。却看见面前的库洛洛一直盯着我,他那双不小的眼睛此刻睁得很大,仿佛要把我所有的举动都收入眼底,不同于以往虚假的笑,我看见他嘴唇此刻有如钩子般微微卷起,那双眼中难得浮现出一丝趣味,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面对我的视线他的嘴角幅度更大了。这是一个难得真诚的微笑。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学姐,我们要不出去吧。芙罗拉开口。收回视线我点了点头。我们三人走出了教学楼,芙罗拉本来想要将我们送到校门口,但被库洛洛拒绝了,他看上去想和我单独聊些什么。少女在分别之时,叫住了我,学姐,请问伊万得·怀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是个抢占我画作的禽兽,是个……是个我当初看错的人,所以你可不要看错人。我依旧意有所指地暗示着库洛洛·鲁西鲁不是什么好货。我与她告别,来时三人因为芙罗拉这个小姑娘我们的氛围是虚假的融洽,但此刻只剩下我和库洛洛了,我们二人都静静地走没有出声。我们的脚碾碎了一片片干化的落叶,发出沙沙声,库洛洛突然开口。她知道的太多了。她只是个小姑娘。我以为你喜欢把秘密掌握在自己手里。难道要我去宰了她吗我们二人停住不动,毒蛇来到了我的脚下吐着蛇信发出嘶嘶声。这条该死的蛇,这一切分明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他依旧要引诱夏娃吃下那颗毒苹果,就好像他真的是为我好。他想看到什么呢他想看到夏娃堕落。这和我们要调查的事情毫不相关,倒是你,你应该知道伊万得·怀特的很多事情吧。我制止了库洛洛继续谈论芙罗拉的想法。我们二人又继续走。如果你是指他在你28岁之前一直打压你的事情的话,我的确都知道。他果然知道,那个叫派克的女人果然能够从我身上获取一部分记忆。他这次的话语不再隐藏而是直接点出了我的糟糕过往,也许是我刚才的表情控制的不够好,让他发现了新乐趣,所以此刻便要挖开腐肉见我抓耳挠腮的疼痛,好娱乐他更多。我把他想的有些过于恶趣味了,但我并不打算对此道歉。我并不觉得是他把能力给我了,但也许的确和他有关。我想公事公办地解决此事,就好像那不是我曾遭遇的痛苦。他在校外应该有工作室。他恢复了正常(大概),和我聊起了公事,只不过话题有些格外跳跃。嗯,圣雷诺老街74号,明天同一时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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