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也没吃。”傅凛鹤说,“一起吧。”
“嗯。”
点头也成了一个本能的回应。
一直到傅凛鹤陪时觅打完餐,两人在餐厅角落的空桌上坐了下来,时觅才稍稍回过了神。
随之而来的是某种无以名状的尴尬。
“刚那个女孩子是谁啊?”
时觅问,只能借由这种话题来打破这种尴尬。
“一个客户的女儿。”
傅凛鹤说,嗓音依然是平静的。
“长得挺漂亮的。”
时觅轻声说,习惯了这一阵的剑拔弩张,两人突然平和下来,她有点无所适从。
傅凛鹤轻“嗯”了声,抬头看她,并没有说话。
时觅的无所适从更甚,勉强扯出了个笑,又觉得这样很奇怪,又笑僵在了那里,有点不知所措。
傅凛鹤也勾了下嘴角,很浅,也很快就收了起来。
“身体好些了吗?”
他问,依然温柔平和的语气,像老朋友般,叙着旧。
时觅轻轻点头:“嗯,已经没事了。”
“以后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傅凛鹤说,“工作没那么重要。”
时觅忍不住笑笑:“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感觉挺奇怪的。”
傅凛鹤也笑笑,并没有接话。
两人就坐在角落,并没有刻意坐到包厢去。
刚才围观了整个吃瓜过程的众人也还在食堂用餐,不时八卦看向这边,眼神里都是好奇,都忍不住猜测时觅的身份。
时觅虽和傅凛鹤有过两年婚姻关系,但鲜少来公司,即使有事过来,也是直接搭乘傅凛鹤的专属电梯直接上的顶楼,所以大部分人是不认识时觅的,更不知道她和傅凛鹤的关系。
但刚才傅凛鹤撇下勇敢表白的女孩径直走到时觅面前的事大家都是有看到的。
他们分明看到了傅凛鹤眼神里的怜爱。
但傅凛鹤却又仅仅只是约了个饭。
现在两人也仅是像普通朋友般吃着饭。
本以为吃到了个大瓜,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吃到。
时觅也看到了周围人好奇打量的眼神。
她不由看了眼傅凛鹤。
傅凛鹤面色始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