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唇角扬起玩味地笑。
晋王处处都在引导李明药,想把罪名推到她身上。
不过,她并不担心。
晋王不知她手中底牌,更不知,即便他强行把罪名推给她,也定不了她的罪!
李明药眼神惶恐,连忙否认。
“晋王殿下,草民当时跟他交谈过,那人真的是男子!”
其余的,他不敢多说。
如今,晋王的意图已经格外明显。
多说多错,他怕自己最后真的害了姜宁。
凌王才刚刚过世,晋王就迫不及待地来欺负一个遗孀,当真是没有底线。
宁王眉头紧皱,眼底泛着寒气。
“大哥,你问这些有什么用?即便是女子又如何?难道是女子就证明是四弟妹了吗?”
晋王撇了撇嘴,温和地笑了。
“三弟,你急什么?我只是按例询问而已。”
顿了顿,他又看向姜宁。
“四弟妹,这济世堂在你名下,这李明药也是你的人,你又和四弟不和睦,实在是疑点重重,别怪本王怀疑你。”
姜宁饶有兴致地看向晋王。
“刚才这张大夫已经说过,他早就暗中接手了济世堂,李明药也是张大夫麾下,大哥是聋了还是瞎了,竟一点也听不到看不到?”
晋王脸色难看了几分,紧紧地握住大手,才勉强让自己保持平静。
这姜宁的嘴当时是厉害,竟能在最平静的语气下,说出这么嘲讽的话。
如今,他可算是体会到当时在凌王府时,宇文墨的感受了。
姜宁分明孤身无依,分明破绽重重,却依然天不怕地不怕。
也不知是勇敢,还是愚蠢。
宁王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