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熙屈辱,眼泪不争气地瞬间涌出眼眶,一字一顿道:“我没有!”
男人勾唇轻笑,“哦?那你好像没有理由拒绝我。”
“沈湛…”陆熙抿了抿唇,“你在江怜身上攒的火气,别找我来泄!”
天知道,她要有多大勇气,才把自已置于这么不堪的境地。
沈湛用舌头抵了抵腮帮,在她耳边轻语,“她太青涩,总不如你…好睡。”
陆熙推开他,举起了手…
沈湛不躲,就那样坦然看着她。
不用赌,这个巴掌铁定落不到他脸上。
果然,陆熙放下手,泪流记面,“沈湛,你不爱我,至少留些L面给我好吗?”
沈湛渐渐敛了笑容,“怎么,你不是想要我吗,既然得到了,还矫情什么?”
陆熙垂眸,像是失了所有力气,“沈湛,你介怀我逼你结婚,更介意我用孩子逼你娶我吧…我解释过不止一遍,不是我让的,你为什么不信…”
当年陆熙二十岁,一夜荒唐的后果,竟是经期推后了半个月。
初经人事的她彷徨失措,将所有事情向陆兆远和盘托出。
陆兆远为她安排了检查,结果一张孕检单惹得他勃然大怒,扬言定要了沈湛的命。
她不忍心、舍不得,为了保住沈湛,在陆兆远房间外跪了一天一夜。
陆兆远终究心软,认下了沈湛这个女婿。
两人只领了证,原本婚礼是想等孩子出生、陆熙毕业后再办的。
不成想,陆熙突然出血,去医院检查的时侯,被告知根本没有怀孕,只是月经推迟。
沈湛沉默许久,留下句“陆熙你好样的”就离开了。
陆熙彻底懵了,百口莫辩就罢了,无奈沈湛认定她用假怀孕逼婚,连个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给。
此后半年,陆兆远因经济犯罪入狱,沈湛接手陆氏,将半死的集团盘活。
而陆熙作为沈太太,在他的庇佑下,生活好似并未受什么影响。
可冷暖自知,有什么比自已丈夫的冷漠更锥心刺骨的呢?
从回忆中抽离,沈湛已然动作粗暴的,在洗手台上狠狠占有了她。
陆熙潸然泪下,忍受着痛苦和屈辱。
一场情事结束,沈湛依然衣冠楚楚。
刚才有多疯狂,现在就多平静。
捞起趴在洗手台上的女人,将她头发别到耳后。
蓦地耳朵一凉,上面多了两颗晶莹剔透的翡翠耳钉。
陆熙知道,这是刚才沈湛拍下的首饰里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