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正阳门前,车夫撩开帘子正要喊,被一个眼神吓得闭上了嘴。
再细细一看,公子竟然枕在西南王腿上睡着了。
车夫默默放下车帘,眼观鼻鼻观心。
萧彻又让温言川多睡了一刻钟,才将他推醒。
温言川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枕着萧彻的腿,迷迷糊糊搞不清状况,心里嘀咕:我怎么跑这边来了。
等坐起来一看:不对,是萧彻跑到他这边来了。
四目相对,温言川率先开口:多谢恒之。
人家好心好意过来当枕头,自己总不能不领情。
萧彻:路上颠簸,我怕你摔了。
温言川挑眉:是嘛。
上朝的路他走了这么多年,就没觉得颠簸过。
萧彻:……
今日的早朝还算平静,没有吵成一锅粥。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今的沉疴积弊不是一天形成的,自然也要慢慢剔除。急是急不来的。
早朝结束,温言川和萧彻上了马车。
萧彻撩开车帘吩咐车夫:去食鼎斋。
温言川疑惑:吃顿饭跑那么远做什么
食鼎斋靠近城门口,距此处可是有段距离的。
萧彻:给你看样东西。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食鼎斋门口。萧彻和温言川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进去后,店小二热情迎上来:二位客官要吃点什么
萧彻慢条斯理:我身旁这位公子嘴刁的很,紧着好的上。
某嘴刁公子轻咳一声:别太多,够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