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冷哼一声,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我说,有些人可别太离谱!
她转过身,小胳膊推着司徒砚,将他推到众人面前。
他刚一靠近,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瘟疫似的!
司徒砚还有些难受,但好在谢元棠刚才喂了他一颗药,加上他随手紧握温玉,一旦不舒服就使劲闻,总算没有失控,神志还算清醒。
各位,洗洗你们的眼睛吧!
谢元棠指着司徒砚,脆生生道:看!往这里看!使劲看!
瞧瞧这纯洁无瑕的桃花眼,看看这阳气十足一点也不肾虚的健康身体,再看看这个……
她小手一捋,将司徒砚袖子捋起来,露出前几日他非缠着让她帮忙点上的守宫砂。
好男人的楷模,童子身的证明——守宫砂!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惊。
不是惊讶司徒砚竟是童子身这一点,而是惊讶他竟然点有守宫砂!
这这这……
谢元棠骄傲地小巴掌拍拍司徒砚,环视一圈:
请问,我夫君哪点跟太子一样了
他是傻过,疯过,可他从来没乱搞过!
司徒砚点点头,又摇摇头,乖乖道:
我不乱搞的,我很守男德的!
我就看过一个光溜溜的男人,那就是我前岳父谢老王八,但是他说不用我负责的。
众人:……快别提这事了,谢兆青光腚的事整个京城都知道!
所以说啊——
谢元棠冷笑着,轻蔑地看着元嘉:能说出我夫君和太子是一种疯病的人,不是眼睛里进了屎,就是嘴里含了屎,自己选一种吧!
元嘉气得咬牙:谢元棠,你骂谁呢
谢元棠毫不示弱:谁污蔑我夫君,我就骂谁!
你……
我什么我
谢元棠上前一步,根本不给元嘉说话的机会:
首先,司徒阆出轨,你要管回家管去,扯我夫君下水算怎么回事算你脑子有坑吗
其次,就算他俩是一种疯病,司徒砚又不是司徒阆他老子,还能向上遗传给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成
她嘴皮子一向很溜,一通话说下来,连辩理带嘲讽带骂人,全都招呼到了!
元嘉本来就不好的身子都被气的站不稳了,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颤抖着手指着谢元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