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为了一口气,与人打架。
皇上一直都知道安陵容是有些气性的,但也难免会想,她能唱出那样温婉动人的曲子,若再是个柔情似水的性子该是怎么样。
此刻。
安陵容的模样,完全贴合了皇上的想象。
他的心软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
眼看着屋子里没人,安陵容心中一横,打着提前做好预备的打算,告知了皇上她有喜了的消息。
“是在半月前发现的。”
她眼里满是担忧和惶恐,道:“本来是喜事,可年节上臣妾才被人冲撞,喜脉确认后,又遇上时疫。”
“臣妾心里不安,一直不敢告诉旁人。谁知。。。。。。”
“谁知今日在延禧宫里,竟然出现了有人想要害臣妾的事情。”
她说了宝鹊的事儿,又啜泣道:“臣妾一直小心翼翼,不过是想护着与皇上的孩子罢了。”
“但竟然,是如此的艰难。”
没有一个男人会眼睁睁看着一个憧憬他,仰望他,想要依靠他的女子,遇上这样艰难的事情。
哪怕不那么喜欢她,他心里的骄傲却也会因为她的举动而得到巨大的满足。
“岂有此理!”
皇上果然动怒了。
他先是柔声安抚了安陵容好一阵子,又叫了温实初进来,仔细问过了安陵容的胎像,直到确定安陵容胎像很好后,这才放心不少。
“你也是。”
皇上看着安陵容,看似责怪,语气却是关怀的,他道:“这样大的事情,都不早些告诉朕。”
“朕都不能得空多来看看你。”
。。。。。。
告诉了恐怕也是不能多来的。
安陵容早已是心知肚明,面上却还是表露出大度的模样来,说道:“朝政繁忙,臣妾也不愿意让皇上烦忧。”
“而且,臣妾知道,自己只是微末之身,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与恩宠已是受到许多非议,也不愿再因有孕之事平添麻烦了。”
她不过县令之女。
富察贵人出身大族,又有孕在身,有她在前头顶着就够了,安陵容可不想抢了这份风头。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