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梅敬之跟知鸢的关系不一般,也是真心实意要护着知鸢的。”
贺善信说。
“爸,程老夫人跟梅敬之,到底什么关系?”半晌,贺瑾舟开口问。
贺善信摇头,“这个不清楚,除了程老夫人的葬礼,以前也从未听说过,他们之间有过什么往来。”
“可葬礼上梅敬之对知鸢的关爱程度,绝非一般的普通朋友。”贺瑾舟说。
程老夫人年长梅敬之将近20岁,梅敬之则年长程知鸢40岁,要说梅敬之是程老夫人的朋友,那可能性应该不大。
毕竟程老夫人是个很传统的女人,不可能会去交一个比自己小20岁的男性朋友。
那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能让梅敬之在程老夫人死了10年之后,还这样护着老夫人疼爱的孙女?
“那程家其他人呢?梅敬之跟程家的其他人,有过往来吗?”贺瑾舟又问。
贺善信摇头,“据我所知,没有,如果有的话,程家也不可能彻底破产,至今仍旧躲在国外不敢回来。”
“爸,梅敬之如果是因为程老夫人的关系在照顾知鸢,那程家破产的时候,梅敬之为什么不出手帮一把?”
贺瑾舟困惑。
贺善信想了想,“大概是程家的那几个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梅敬之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作为商人,总不能次次看着自己的钱有去无回打了水漂吧。”
这倒是!
可贺瑾舟还是想先搞清楚,梅敬之跟程老夫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样,他才能知道,梅敬之为什么要这样帮着程知鸢。
他立刻让人去调查。
可这么多年甚至是连程老夫人的儿子都不知道的事情,贺瑾舟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查到什么呢?
即便他浪费再多的人力财力,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