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钊甚至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陈惜惜的嘴张张合合,忍不住眼睛发酸。
陈惜惜还在抱怨,心里气得不行,“你刚才怎么不帮我说话?”
谢明钊真是和姜宜笑一样蠢!
陈惜惜心里不住地抱怨,眼神间出现几分掩不住的嫌弃。
“惜姨。。。。。。”
谢明钊低着头,“下次我会帮你的。”
陈惜惜一顿,惊讶于他的听话,不免冷哼一声,“不错,算你有点良心。”
姜宜笑现在再风光,她儿子和老公都不要她了,按她说,她真是没了当女人的价值,活该滚远些!
谢明钊跟在陈惜惜身后,心里竟是生出几分茫然。
为什么母亲会宠爱那个野种?
她是他的母亲,不该三从四德,事事为他考虑吗?
他看着陈惜惜的背影,更是下意识摸了摸脖颈处,结果只摸到一手空,原先带惯了的长命锁,也被拿走。
他心里空落落,可他还是不明白,姜宜笑凭什么跟那个野种更亲密。
思索再三,谢明钊想起宋安宁投来的挑衅目光,便得出结论——
姜宜笑肯定如陈惜惜所说一般在用宋安宁气他,他才不会上当先服软。
。。。。。。
一路奔波,回京时已经可见萧瑟冬意。
姜宜笑回府歇了两日才缓过来,又忙着盘点铺子。
“小姐,奴婢刚才将谢明钊的东西送去谢家了。”春杏说起来时候皱着眉,“冬日的布料,炭火,都备好了,还留下了字据,日后谢家要是想道德绑架您,那奴婢就能狠狠打他们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