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还是我的妻子,以后就去精神病院陪我过。
沈晚瓷拧眉,这个恶劣的混蛋!
薄荆舟的语气很正常,但拂过她耳侧的呼吸却压抑着粗重和紊乱,沈晚瓷毫不怀疑,她要是再说出一个拒绝的字,他就要用另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来消气。
整个房间陷入安静之中……
薄荆舟看了眼腕表,似乎是在倒计时。
沈晚瓷突然开口:一千万。
什么
我陪你去谈这个合作,事成那三个亿的欠债就抵了,要是不成,你得给我一千万当辛苦费。
万一最后没谈成,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才不犯这个蠢呢,何况薄荆舟在她这里的信任值已经不及格,她总觉得这个狗要坑她!
这种商业应酬一般只有几个小时,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一旁当个听话的吉祥物就行。
不管是抵三个亿的债还是拿一千万的辛苦费,都是赚翻了的事。
薄荆舟‘呵’了一声,冷笑:一千万你是金子做的,值这么高的辛苦费
沈晚瓷并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我以什么身份和你一起去
对方是和妻子一起来的,你和我自然也是以夫妻的关系去。
沈晚瓷摊手,那不就得了,我要和你演夫妻情深的戏,还得被你带着到处招摇过市,说不定还得喝酒,找话题跟对方套近乎,很累的。再说了,二婚本来就影响行情,若再闹得全世界皆知,那就更少有人能顶住压力娶我了。所以一千万一分都不少,你要是不同意那三个亿我就自己慢慢攒。
薄荆舟咬牙,一字一句从喉咙里挤出来:你还想二婚
那当然,沈晚瓷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因为你一个人的烂,就对全世界的男人失去信心吧你可没那么大的分量,啊……
她痛叫一声,只觉自己的腰快要被薄荆舟这个变态给捏碎了!
见她痛了,薄荆舟就笑了,施加在她腰上的力气也轻了不少,你这张嘴果然只适合用来叫疼。
沈晚瓷:这他妈什么虎狼之词!
对方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到机场,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