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的话让赵桓都愣了下。
皇后的性情很刚烈。
历史上面对金人的羞辱,她直接自尽,反倒是宋钦宗苟活着,丧尽国体丢尽了颜面。
不论是宋徽宗,亦或是宋钦宗,都是没卵子的软蛋。
赵桓来了,不会让这些发生,要做的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赵桓拉着朱琏纤细柔软的手,微笑道:"朕不会出意外的,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儿子,朕也会平安归来。"
朱琏发现赵桓的手在慢慢摩挲,面颊微红,嘴上道:"官家去了前线,一旦父皇回到东京,又怎么办呢"
赵桓眼中掠过一抹赞许。
朱琏的目光不错,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个关键。
赵桓嘱咐道:"父皇回了东京,我也有应对。他要做什么,你都不要管,也不要表态,等我回来再处理。"
朱琏点头,脸上娇羞之色愈发浓郁。
皇帝的手不正经了。
"官家,我……"
"叫夫君。"
"夫君!不要……"
两道身影纠缠,气氛旖旎。
二十出头的皇后温婉妩媚,正是明媚照人的时候,能承受赵桓的全力输出。
许久后,一切风平浪静。
朱琏神情愈发的妩媚,眸子深处有着浓浓的娇羞。
官家怎么懂这些奇怪的姿势
羞死人了!
夫妻一番温存,聊了会儿天,晚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早,赵桓刚到垂拱殿处理政务,黄经急匆匆进来道:"官家,政事堂的相公们求见。"
"传!"
赵桓吩咐一声。
他眼中露出笑意,这些人应该是为了御驾亲征来的。
出征的事情,之前只有李纲和种师道知道。昨天赵桓去太学训话,才公布了御驾亲征的计划。
从始至终,没有和政事堂的相公们通气。
如今所有人得到消息,都联袂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