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摇了摇头,"下官并不知侯爷到底身患何病"突然之间便是昏迷不醒,且是身上没有一点的病症,不是下毒,也不是生病,只是莫名的昏睡。
就如同宫中的那一位新皇一般,也是无任何事情,便中了风,也是歪了嘴眼。
而就算那位治好了,这嘴眼歪斜之症,也没有听说谁可治的,而大周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皇帝,莫不成,还要天天的带着面具上朝不成,文武百官不会同意,大周的百姓也不可能同意。
这皇帝可是代表着整个大周的颜面,古往今来,也没有不全的皇帝,再说了,这大周不是只有新皇一位可继承皇位的,皇家虽然子息薄弱,可是还有几名皇子在,最小的一位,现在虽然还是幼龄小童,可是他们宁愿要这么一个小皇帝,也不可能要一个嘴眼歪斜的天子。
而且现在的新皇是否还能挺过来,都是十分的难受,更不提是其它了。
"下官先是帮着夫人抓些药去。"
他这便是要告退给沈月殊抓些安胎药,这胎还是要好好的安着,药也是得吃着,不然这一胎,怕也都是难保了。
沈月殊躺着,连动也都是不敢动。
"水……"她对着外面说着。
"水!"
她再是一句。
"兰宁!"
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都似是要生吃人一般,兰宁这才是从外面跑了进来,却也是不敢离她太近。而她现在也是真的相信,这府中所传言的,沈月殊肚子里面怀着妖胎之事,就连侯爷现在都是被克的昏迷不醒,沈月殊自己的精气全部都是被这个鬼胎给吸走了,就连她也是,而她想起自己如今的这一张脸,还有周身那几个丫环相对不一的,都早老了面容,心头的那种不安与恐惧都是几乎要了她的命一般。
哪个还敢再是接近沈月殊。
"水。"
沈月殊现在不想说话,也是不想骂人,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是没有,若是现在还有力气,她还能如此的躺在此处,怕都是拿东西砸过去了。
兰宁没有办法的,想走又不敢走,想留又是留不下,最后就只能去桌子那里倒了一杯水,然后给沈月殊送了过去。
"喂我。"
沈月殊白着兰宁,怎么的,什么时候变的如此蠢笨的,如果她能喝,还要她做什么
"是。"
兰宁连忙扶起了沈月疏,也是将水给沈月殊喂了下去,而此时,沈月疏脸上的妆已是脱掉了一些,加上妆容本就是时间长,还有她刚才流了不少的汗,哪怕用的是一品香上好的胭脂水粉,也不能保证如此长的时间,也是不掉妆,多少也是掉了一些。而掉了的那些地方,可以明显的看的出来,此时她脸的皮肤黑皱的样子,还有脸上的那些斑斑点点,竟是如同小虫子一般,十分的恶心。
兰宁的手一抖,差一些没有倒在了沈月殊的脸上,也是气的沈月殊胸口不断的起伏着,突的,她又是感觉自己肚子一疼。这也才是想起太医临走之时,所说的话,那就是,一定要心平气和,切记,千万不能动太多的气,否则,怕是这个孩子不保。
而现在的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机会,也是唯一的可以翻身的机会。
她绝对的不能让孩子有事。
她仍是平躺在那里,就像是死人一样,在而在药没有熬好之前,她绝对的不能出事,哪怕再是难受,也都是要忍着不动。
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沈月殊扭过了,一见兰宁还是站着未动,如同鬼魅般的脸色,也是让兰宁不由的又是打了一下冷战,也是被吓到了。
这就像是,就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