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雷光隐隐。
宿衡阳那张米布细密鳞片的面孔在雷光之下泛着森冷的幽光。
一只手抬起来正对着躺在坑里面的方巢尸体。
口中念念有词。
"哞埵萨尔扎班嗡。。。"
若是王悍在这里的话,定然能够听出,宿衡阳口中背诵的正是很久之前释厄念叨过的倒放版金刚萨埵心咒。
宿衡阳缓缓蹲了下来。
一只手贴在了方巢的眉心。
口中依旧是念念有词。
他的声音沙哑,腔调古怪。
在风雨交加的雨夜之中看起来颇为荒诞怪异阴森可怖。
轰隆隆!
乍起的雷光将整个黑夜渲染的雪亮。
肉眼可见。
宿衡阳那只布满细密鳞片的手帖着方巢额头,鳞片缓缓张开,一条条铁线虫般的东西扭曲着冒了出来,顺着方巢的脸颊。
朝着方巢的七窍钻了进去。
若是这里有个密集恐惧症的话,看到这一幕定然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宿衡阳手指撩起来方巢的那一串嘎巴拉,随着搓动嘎巴拉在他的手指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音。
之后的宿衡阳搓动着嘎巴拉进入定。
仿佛是入邪的老僧在搓动佛珠诵经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宿衡阳缓缓俯身。
贴在方巢耳边窃窃私语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方巢的七窍之中,那些类似铁线虫一样的东西扭曲着还在往里面钻。
宿衡阳缓缓起身。
将嘎巴拉盘了起来塞进了方巢的心口口袋,任由丝丝缕缕的邪气浸入方巢的体内。
提起来方巢的尸体。
换了个地方将方巢重新埋了起来。
似乎是种下一颗种子,等待着迎来果实,那天是个伟大日子。
宿衡阳背着手看着隆起来的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