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伤透了心,借酒消愁,也不会在四十岁的年纪出了事故,英年早逝。
姚春芽敛下眸子,勾起一抹讥笑。
“那怎么行?孩子,你傻了吧?”姚母一听不干了,“那陈家穷得叮当响,你嫁过去受罪?不行,我不同意。”
姚母表明立场。
姚春兰则拉着姚母的衣袖,“妈,你听我一次,建平以后会有大出息的,再说我都破了身子了,不嫁他嫁谁?路尧也不能要我呀。”
姚父则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我看也行,我也不舍得孩子远嫁。”
陈建平听出自己可能不用去公安局,立马表态:“叔叔阿姨,我会对春兰好的,到时两家婚事一块办,顺弟也该成家了。”
陈家和姚家是换亲,姚家一个女儿嫁过去,陈家一个女儿抵过来。
想到宝贝儿子,姚父姚母不再犹豫,姚父道:“那只能这么办了,就是便宜你小子了。
计划得挺好。”
姚春芽鼓掌,“可惜我不嫁。”
她视线扫过姚家每一个人,看着他们利己主义的丑陋嘴脸,只觉得上一世的自己可笑愚蠢。
她掏心掏心对他们,换来的是无休止的索取,甚至道德绑架。
她被压榨至死,死后,他们也不会去给自己上一柱香。
这样的人家不值得她委屈自己,她这一次,要为自己活。
毫无疑问她要脱离姚家的话,去东北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她虽然不了解路尧,但从早上的接触来看,他是个正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