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以前袁文济对我的形容就是,这身装扮有点恶心。
袁文济还在安抚着怀里红着眼的杜琳,我恍惚回到了那年的咖啡厅。
杜琳哭着求袁文济再爱她一次,袁文济甩开她的手向我示忠,我冷眼旁观着这被爱蒙蔽双眼的女人。
怎么转瞬间,我和杜琳的位置就互换了呢?
我看了眼周围的人,不耐烦的丈夫,责怪我的儿子,劝我息事宁人的儿媳。。。。。。
他们一个个都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原本裂开的心突然感觉有东西在快速往外流,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袁文济,我们离婚吧。”
没有一个人将我离婚的话当真。
我也忘了是从什么时候起,我说的话家里从来没有人放在心上。
或许是儿子刚出生时,我全职在家带娃抽不开身让袁文济帮我带想吃小蛋糕,却一直没吃到时;
也许是袁文济带儿子旅游,我因为要在医院照顾生病的公公让他们帮我代购个包,却只收到一个海边的贝壳时;
更或许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婚礼袁文济却给杜琳办了的时候。
那晚说完离婚,杜琳便晕了过去,袁文济急忙将她送去医院,丢下我一人在海边吹风。
袁文济在医院不眠不休照顾了杜琳三天,回来时第一句话却是:
“你煮点粥带去医院给杜琳道个歉,要不是你在海边闹脾气不走,她也不会因为吹多了海风感冒。
“她本来就有肺癌,你就不能注意点?”
袁文济脸上急切的脸色,是我从未见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