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思语立刻红了脸。
“抱、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谢知愿往孟婴宁站的方向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不悦的表情后才松了口气。
刚才好险。
差点堂弟就清白不保了。
本来现在昏迷不醒就处在弱势,万一老婆跑了,人醒了不得哭死?
因为钟思语突兀的举动,谢家的几个人都是她的印象集体降低。
可很快孟婴宁却有意支他们离开。
裴沅一行人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按孟婴宁的眼神离开。
病房外。
谢知愿忍不住问:“孟大师,就这么放任他俩独自呆着真的好吗?”
万一她堂弟被揩油呢?
女人急得不行。
就连裴沅也说:“阿姨是过来人,看得出钟思语对宴辞的心意,不能让他们单独呆着,宴辞人昏迷着也不能反抗……”
钟思语的形象赫然在他们这里变成了要提防的坏人。
孟婴宁安抚他们。
“不用担心,我只是在……引蛇出洞。”
众人都是满头问号。
孟婴宁也没打算现在解释,只说等会儿他们就知道了。
病房内。
钟思语直直的站在原地,十分钟过去了也没有任何行动。
直到又一个十分钟过去,女人才终于动了。
她双腿发麻,神情复杂的低头看向谢宴辞。
再怎么样也是曾经喜欢过的人。
舒良说他能够救谢宴辞,只要她能成功带回男人的一滴血。
钟思语从怀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弯腰。
正预备伸手从被子里拿出谢宴辞的手时,身后响起的声音骤然让女人的动作僵硬在了半空中。
“钟思语,舒良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让你这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