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真的是被夺舍了吧?
姜宁想了想,轻咳了声。
“昙妃娘娘,奇变偶不变?”
但凡读过书,这句都能接上。
“什么变不变的?”
昙妃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姜宁。
姜宁咬了咬唇,又问:“我们生长在红旗下,是谁的接班人?”
即便没读过书,这也必然能回答得上吧?
昙妃更疑惑了,瞪大眼睛,眼神关切地看着她。
“姜宁,你是不是发烧了?”
姜宁:“……”
得了,试探失败,昙妃还是昙妃。
宇文诀皱眉看向姜宁:“你没事吧?”
姜宁摇头,怜悯地叹了口气。
“我没事,只是有些担心昙妃娘娘。”
宇文诀心中也觉得不安,他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开口。
“母妃,儿臣知道您心里委屈,现在没有外人,您想哭想骂,尽管闹出来就是。”
见宇文诀眼神担忧地看着自己,姜宁更是忐忑不安,昙妃扑哧一声笑了。
“好了,本宫心里有数,看你们两个吓的。”
姜宁咬唇,试探道:“昙妃娘娘,你不像是以前的你了。”
昙妃的伤口泛红,颜色鲜艳刺目。
姜宁轻轻地给她消毒,又敷上消炎的药,才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
等她做完一切,昙妃才道:“本宫确实不像从前那么愚蠢了。”
说着,竟抓住了姜宁的手。
姜宁心底一个咯噔,警惕地望着她。
昙妃又要搞什么?该不会又要发疯吧?
宇文诀眉头一紧,也沉声提醒:“母妃,这次能抓到二哥的把柄,姜宁功不可没,您可别乱来。”
“本宫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