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也吃了一块蛇肉,弹牙脆甜,她喜悦得眼睛都睁得更大了,“好吃!”
又吃了一块,她才发现一道视线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抬眸。
是他。
他就静静地看着她吃,安静的他,让她恍惚有了几分当年的感觉。
“你现在怎么这么混不吝了呢?”她很是疑惑。
明明当初随春生温柔和煦,还会给她解绑,也会给她找来白花花的竹虫,还会给她脱下自已的外衫。
其实,那件外衫,她一直都有保存。
毕竟,她没什么衣服穿。
他刚想说什么,门外却有了响动声。
他脸色一变,刚刚的有条不紊立马变得匆忙。
他站起来,不顾陶罐的滚烫,立马就把蛇羹倒入自已的嘴里。
那脖子暴起来的青筋和扶着陶罐边缘一直在轮换的修长的手指。
烫。
没几眨眼,他就吃完了。
就那么一条蛇,也没有多少。
他把陶罐一放下,一道骂骂咧咧的身影就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浑身都带着一股暴躁的男人,他一见、一嗅,双眼就冒了绿光,根本就不顾在场的她,要去抢夺。
“你这个混小子!白养你这么大了!有吃的,不等你爹!真的是狗娘养的!”
随赌鬼也是饿得不得了了,马上就抢到了摆放在闻知妤面前的那碗蛇羹的时侯,一只手快速地拿走了。
随春生仰头便往嘴里倒,一只手拉着她就往外跑。
他随意把碗丢在了门口,出了门。
他跑没影了,闻知妤莫名其妙地又回了郝家。
半夜,费婆带着费明珠去排队了。
一直叫着不舒服的刘二妞却偷偷爬了起来,随意一捆手,就把闻知妤整个抬起来,搬到了村子外。
“你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