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怎么办,人家老公都放弃了。”
“得嘞!”
苏栀转身,小跑到转弯处,趁着没人注意一个闪身进了男洗手间。
打开最里面杂物隔间的门,陆熙抱着臂膀坐在一堆废纸壳上面双眼紧阖。
苏栀摇了摇她的肩膀,轻唤她名字,“人被打发走了,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呀?”
陆熙难受得蹙眉。
后背伤口又疼又紧绷,从脚底往上冒寒气,整个人晕晕沉沉,眼皮似有千斤重。
她强撑着精神开口,“买张高铁票,回北城。”
苏栀:“沈湛回去应付婚礼收尾,应该没那么快回北城,你还是坐飞机吧,快些。”
陆熙摇头,心脏负荷过大,她还不想死在异乡的万米高空。
“苏助理,谢谢你帮我。”
苏栀挥了挥手,“女人就该互相帮助,来,我扶你从窗户跳出去,后面就是小区门口,很好打车。”
“好。”
让完这一切,苏栀怔怔看着敞开的窗户自言自语,“就这么放她自已到底行不行啊,身上烫得慌…”
“苏栀!”身后,宋平津不可思议的叫喊声拔地而起,“这是、这是男厕所!”
苏栀不屑抿唇,转过身就瞪了他一眼,“干嘛?男厕所我上不得?”
她大摇大摆经过宋平津,“你还是尽快适应吧,不然以后咱俩在男厕所见面你老是一惊一乍喊我名字,我尿不出来。”
宋平津三观都要碎了,“苏栀你现在怎么这么粗鲁?”
苏栀顿了顿要开门的手,回头,挑眉,“有你在床上粗鲁吗?”
*
与此通时,元和酒店高级套房内,白芷换下了敬酒服,正在卸妆。
江怜没好气儿地推门进来,怒吼着让所有工作人员“滚出去”。
白芷的假睫毛刚拽下来一半,被她吓得手哆嗦,差点儿怼眼珠子上。
江怜怒气冲冲走过来,一屁股坐到化妆桌上,瓶瓶罐罐稀里哗啦倒的倒、掉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