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简荣老脸一红,这个时代每家都有七八十来个娃,媳妇太多的弊端就是大小舅子太多,眼前的张三他几乎都没怎么见过。
“你因何事状告张三?”,简荣翘着二郎腿,“吧唧”又是一口。
“回禀大人,小人新开了一家酒楼。这个张三屡次吃饭不给钱,都打着大人的旗号打欠条,现在已经欠银有百两之余了。小人讨要几次都无果,这个张三还说想要银子,就问我姐夫县令大人要去!”
“小人逼得没招,只好找大人要了!”
妈蛋!
这些刁民跟着大人我什么都没学到,这耍无赖的本事倒是学到精髓了。
厉声喝道:
“张三,李达所说之事是否属实?”
见姐夫怒了,李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姐夫”也不敢叫了。
“大人,属实。可是我有原因,大人你听我狡辩。”
“我不是故意不还,实在是都输给赌坊了。还有,李达的酒有问题。我那天就喝了三碗就晕乎了,开车就把人撞了,还赔进去不少银子……”
“呸!”
简荣动了真怒:
“好个张三,你可真是法外狂徒啊。你爸爸的,还特么酒驾!把他驾照给我吊销了,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妈蛋!
什么都可以忍,这个家伙竟然说李达的酒有问题?
李达的酒就是本大人的,杏花村有什么问题?
野猪吃不了细糠,老子的酒可是粮食酿造的白酒,你以为是三碗不过岗的水酒?
还三碗,一碗都撂倒你小子了。
台下的张三也不含糊,咬紧牙齿趴在地上乖乖受刑。
噼里啪啦的,二十大板过去,张三屁股上的血迹已经溢出衣服,露出一道道血红的印记。
张三竟然一声都没有喊叫。
受刑完毕,脸色苍白地看着简荣:“大人,小人知错领罚!”
简荣淡淡说道:“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若有再犯者,直接逐出本县。罚你义务指挥交通一个月,别躺在地上装死了!”
“好,真是青天大老爷。只要不把我逐出长乐县,罚我什么都可以。我现在就去上岗,哎呦……”
张三刚要起身,屁股上的伤就让他疼得龇牙咧嘴。
“去去去,送医馆!”,简荣不耐烦的说道。
这都多大点事,还值得本官出手?
本少的目标,那可是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