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声脆响,谢兆青裂了!
啊啊啊啊!
方巾飘荡在地上,谢兆青再顾不得光不光腚的事情,他躬着身子,捂着牙签,痛苦地倒在地上,来回打滚。
安寂的空气中,所有人都齐齐一顿。
司徒砚眨了眨眼,转头问谢元棠:娘子,我方才好像听见了什么裂开的声音!
谢元棠看着原地翻滚的谢兆青,微微一笑道:夫君,自信点,去掉‘好像’。
司徒砚疑惑地挠了挠头:可是,是什么裂了呢
谢元棠一摊小手,笑得恶劣:那谁知道,可能……是根吧!
账台后。
冒出脑袋的小厮看见这一幕,倒吸了口凉气道:完了完了,这动静……以后只怕咱们都做不成谢丞相的生意了。
柳飘絮挑眉:那说明妙儿运气好,肚子这个,就是谢家最后的幼苗了。
妙儿跌坐在谢兆青身旁,也傻了。
她知道谢兆青没用,但没想到他能脆皮成这样啊!
她咬了咬唇,当下破釜沉舟地抱住谢兆青一条腿,死活都不撒手。
于是就变成了谢兆青一边嚎,一边在妙儿手里翻滚。
谢元棠看着看着,嘴角抽搐道:这么看,他们真像在炸串啊!
司徒砚:……最近都不想吃炸串了!
百姓们乐得看热闹,一个个乐呵地又笑又议论。
冷蕴菀嫌脏眼,更不想女儿一直在这种地方看这种东西,她走过去拉住女儿:棠儿,咱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
谢元棠摇摇头:不要,我要再看会儿。
他们一走,谢兆青就会立刻被人接回去,那不是太便宜老王八了
她要眼睁睁看着他颜面扫地,无能翻滚,像条咸鱼一样,挺着肚皮晒在众人眼皮底下!
冷蕴菀劝不动女儿,便转头看女婿。
司徒砚立刻往后退一步:我也不走。
红蕖悄悄凑过来,小声道:夫人,我们也想再看会儿热闹。
冷蕴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