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殷勤地跑到冷蕴菀身边,搀扶着她道:娘先去睡,我还要跟夫君玩一会儿。
嗯好,别玩太晚了,早点休息。
冷蕴菀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五号,欲言又止地张合了下嘴巴,满脸复杂,晕晕乎乎地离开了。
等冷蕴菀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谢元棠和司徒砚两个人了。
言枫言墨守在门口,此刻都不由替他家殿下捏了把汗。
小皇妃该不会……弄死他们殿下吧
呵。
屋子里,谢元棠冷笑一声。
言枫言墨顿时抖了下,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眼。
就看见谢元棠小身子倚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
而司徒砚乖巧地站在她面前,跟犯了错等着被训的大狗狗似的。
娘子……
司徒砚眼巴巴望着她:你别笑了,我害怕。
谢元棠挑眉,小脚丫压了压,冷笑两声。
怕让人钻你被窝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
司徒砚你行啊,看不出来你竟然玩得这么花!
门外,言枫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言墨默默地往外又挪了挪脚尖。
这强大的威压,这恐怖的反问句。
殿下,你千万要撑住啊!
司徒砚呆呆地看着谢元棠,歪了歪头:花我不会玩花啊,我还没学到那儿呢,现在只会绑丸子头。
谢元棠:……
鸡同鸭讲。
她呼了口气:算了,我浪费什么口舌。
一边说,她一边曲起腿,先踩住椅子,再踩上桌子。
言枫和言墨听着这声儿不对,赶紧回头。
一转头就看见谢元棠在缓缓地卷袖子:明明用拳头就能解决的事情,何必这么麻烦呢
言枫言墨顿时一惊,连忙就想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