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只来得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喂屎,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嘴里就被塞满了。
那味道……腐烂中带着奇异的臭,比屎更难闻,比屎更难吃!
如果用三个字形容,那就是——简直了!
呕……唔唔……yue……
刺客第一次失去了理智,已经顾不得去杀谢元棠了,只想后退把嘴里的东西抠出来,可是他越退,谢元棠越往里怼!
刺客那张大饼脸眼瞅着紫了起来,呜呜咽咽:救……呕……
话没说完,人就栽在了旁边——被丧尸皮里的剧毒毒倒的,也是被那味儿给熏倒的。
谢元棠趁机从崖底爬上来,司徒砚紧随其后。
夫君,他动不了了,揍他!
谢元棠一边说,一边随手搬了块石头就冲了过去。
司徒砚现在对揍人这个指令再熟悉不过了。
他左右看了看,石头太远了,他就干脆脱了自己的鞋,挥着鞋冲了过去。
谢元棠:想杀我打死你!砰砰砰!
司徒砚:想杀娘子打死你!啪啪啪!
刺客:……求求了,给我个痛快吧。
在两人丧心病狂的狂欧下,终于,刺客含泪而逝。
司徒砚穿上鞋,不解地问谢元棠:娘子,我们是不是打太狠了他都被我们打哭了。
谢元棠笑笑,将带血的石头抛下悬崖,扭头笑得单纯:没有,他是感动得睡着了。
司徒砚眨眨眼:这样吗总感觉不太对。
谢元棠在刺客身上摸摸摸,司徒砚看着看着,皱起了眉:娘子,你为什么要摸他他看起来好脏啊。
谢元棠随口敷衍:我不是在摸他,是在超度他,让他睡个好觉。
原来这就叫超度啊!
司徒砚恍然大悟:那我以后睡不着觉的时候,娘子也超度超度我吧,这样我就睡着了!
谢元棠:……你想得怪美!
她瞪了眼司徒砚,正想说什么,忽然小手一顿,从那刺客腰间拿出一块铁令牌来。
咦
司徒砚惊讶地凑过来:这不是四哥的令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