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陈姑娘,想来是算不得什么。”
“她自是有本事叫齐子赋点头的,毕竟在陈姑娘的眼里,世上没有不好的男人,只有不会相夫的女子。”
“她这样有见解,又这样能干,试问怎么会嫁不进齐家呢!”
朝夕点点头:“姑娘说的也是!虽然众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奴婢也相信,以陈姑娘的本事,自是能让自己过得甜甜蜜蜜。”
见着她们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陈纤纤一时间气结。
但面上还是尽力地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齐子赋已经有些着急了,看向沈砚书道:“相爷,在下并不想迎娶陈姑娘,还请相爷莫要与陛下提及!”
沈砚书语气淡淡:“你想不想,很重要么?”
齐子赋:“。。。。。。”
他听懂了,他在沈砚书的跟前,没有半分话语权。
他只好转而看向容枝枝:“枝。。。。。。县主,你与相爷说说吧,我不想娶陈姑娘,而且我相信我另娶他人,应当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容枝枝却是道:“齐公子你娶谁不娶谁,同我没有半点干系,更没有你所谓的我不想看到之说。”
“实则,我觉得齐公子你与陈姑娘,都是想法十分独特的人,说不定反而比一般的夫妻相处得更好一些。”
可不是两个人都想法独特吗?
一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但是要自己做妾。
一个张口闭口说被男人辜负,是因为女人不会调教男人。
那就应当让这两个人,做一辈子夫妻,互相适应才是。旁的人,想来是难以适应他们了。
齐子赋听得脸都白了,看着容枝枝:“这真的都是你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