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也果然未曾怪她,反是道:“我家朝夕近日里,心情并不是很好,覃姨娘说话注意一些,若是真的被她打了,本县主也是不会赔礼的。”
齐子赋听到这里,不可思议的眼神,落到了容枝枝的身上:“枝枝,你怎这般。。。。。。这般。。。。。。”
容枝枝打断道:“我怎这般与你表妹说话,怎这般刻薄泼辣是吗?我实则忍你表妹多年了。”
“你若是觉得陌生,那便只能证明,在过去的许多年里,你从来没有真正试图了解过我。”
“你与覃娉婷口中的,对我的所谓的深情,也并不是因为你有多爱我,你只是舍不得从前那个为你付出忍让的人罢了!”
“说到底,你还是自私。”
齐子赋想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他是真心喜欢枝枝的,便是日后叫自己事事顺着她,一直为她忍让和付出也是行的。
可是容枝枝根本没有听他说的心思。
冷淡地说完了想说的话,便看向沈砚书:“相爷,我们该走了!”
与这样的人,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沈砚书:“好。”
只是这一回,他索性反手握住了容枝枝的手,就是握给齐子赋看的。
小手落入他温热的掌心。
容枝枝心跳兀地快了一拍,诧异地偏头看了他一眼,脸不觉地有些热了。
沈砚书却像是没事发生一般,好似自己经常这样牵容枝枝的手,当着齐子赋的面转身走了。
齐子赋看着这一幕,气得眼睛都红了。
盯着容枝枝的背影,难过地道:“枝枝,你是故意气我的,你就是想让我嫉妒,想让我后悔对吗?如果是的话,你真的做到了!”
事到如今,容枝枝都佩服他心里竟然还是有一份这样的自信。
陈纤纤这个时候,倒是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走了出来,先是一礼,接着瞧着容枝枝道:“县主,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如此对待齐公子,是不是太过分了?且你也不该仗着自己对相爷有救命之恩,便利用相爷来激起齐公子的胜负欲啊!”
容枝枝觉得,这陈纤纤大抵是有些眼瞎。
方才分明是沈砚书牵自己的手的,怎么就成了自己利用沈砚书了?
齐子赋自己当局者迷,没看出来,可这陈纤纤没理由看不出啊!
那便只有一个解释。。。。。。
陈纤纤是故意挑拨离间。
陈纤纤还看着容枝枝,接着挑衅道:“县主如此作为,哪里还配得上京城第一贤妇的美名?”
“便是齐公子从前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也不该否定他这个人的全部啊!”
“他身上必然是有值得称道的点,你为何不能好好看看他的优点,却绝情至此,作如此漠然冷酷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