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李掌事却说出容枝枝取走了四千八百两银票的话。
气得覃氏又开始心梗了,陈婆子都担心,夫人近日里总是这样生气,会不会再次有中风的危险!
李掌事道:“那银票本也是世子夫人的,所以她非要拿走,小的也没法子,只是世子夫人取走了那么多,账目上便只剩下二百多两。”
“秋季收上来的账是最多的,但现在二百多两。。。。。。买炭火,给主子做棉衣,给仆人们发月钱。。。。。。这哪里够啊!”
“所以世子夫人说在侯府的库房取,把账平了,只是这么多银子,素来是要夫人您点头的,所以奴才来请示。”
府上说是容枝枝在打理中馈,实则库房的银子,动一百两以上,都要跟覃氏说一声。
覃氏气坏了:“容枝枝这个小贱蹄子,明知道我为了语嫣的嫁妆焦头烂额,还来这一出,她是想逼死我们母女不成?”
齐子赋听到这里,脸也全黑了,安慰覃氏:“母亲,您先好好休息,我过去教训她!”
覃氏:“好好好,我儿你去吧!定要叫她知道厉害,赶紧把银子拿出来!”
。。。。。。
兰苑,容枝枝从容地喝着茶,便见齐子赋大步进来。
长相俊美,形容温雅的男人,此刻却是面容阴沉:“容枝枝,你在闹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把银票取走,母亲险些又气晕了!”
“你怎么这样不懂事,半点分寸都没有!你若是再这样无事生非,我看你贵妾也别当了,干脆做贱妾算了!”
在大齐,妾,也是分贵妾和贱妾的。做贱妾的,大多是些青楼、戏子出身,上不得台面的女子。
朝夕听完这些话,气得脸都青了,只恨自己不是只健壮的鸽子,不能亲自飞去给释空大师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