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杀人不犯法,他想他此刻便要替社会除害,但他必须要保持理智,要用正当的法律手段来惩治这个罪大恶极之人。
他把夏如初护在身前,声声讨伐。
夏建国,你不配为父,不配为人。
为了自己的私欲,你杀害妻子,陷害女儿。
你做的那些事情,留着上法庭跟法官去说。
这里不欢迎你。
把他给我扔出去。
夏建国还没说上两句话,便被秦君泽带来的保镖给请了出去。
那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飘远。
最后人都被清完了,墓碑前才归于平静。
如初,现在可以给妈送行了。秦君泽看着一脸悲痛的夏如初。
她盯着墓碑前母亲的遗照,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照片上的黑白色,灰暗不堪。
人性的丑陋与险恶,在夏建国以及这一群亲戚身上,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她以为世界只有黑暗之时,秦君泽从光明中走来。
她很不适应这种被人呵护,有人替她撑腰的感觉。
以至于有些排斥秦君泽。
秦君泽上前扶着她时,她挥开了他的手,秦先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大可不必为我做这些的。而且也不值得。
我给岳母带了花。他没有回应夏如初的话题,让身边的人把花奉上来后,双手捧着,放到了夏妈妈的墓碑前。
夏如初没有再说什么。
她静静地站在妈妈的坟前。
天地之间顿时失了色,只剩下那照片上的灰与白。
就像她的人生一样,再也见不到光明。
葬礼结束后,夏如初大病一场。
连着高烧三天。
秦君泽在家里照顾了她三天。
人在脆弱的时候,若是有个人嘘寒问暖,心里的防线是很容易崩溃的。
大病初愈合,夏如初坐在沙发上,依旧有些虚弱,连伸手去接秦君泽递来的水杯时,也是有气无力的。
她让秦君泽坐下,我想好好和你聊聊。
聊什么。秦君泽坐到了她的面前。
她问,我的事情,你怎么能查得清清楚楚,怎么就能如此神通广大
我有我自己的渠道。他回想起往事,之前我的一个妹妹从小被坏人绑架带到了国外,我们整个家族都在找寻她的下落,手上自然是有很多渠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