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是知道男人受伤了,不能做一些过火的事情,她才这样不设防地走出来。
可是她好像低估了韶至的对自己的抵抗力
别咬,疼。
她难受地仰起脖颈,呼吸乱的厉害。
梳妆镜里,她薄透的睡裙里好像伸进了什么东西。
阮羲和只看了一眼,便立刻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镜子前,太羞耻了!
下一秒,手里的干发巾掉到了地上,她被人掐着腰抱起来放在梳妆台上。
小腿擦过冰凉的台面,摇摇晃晃。
他在她的唇上肆虐。
一只手压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
韶至!
&17589;緊。
不要,不要说!她慌乱地去捂他的嘴。
床榻下陷。
她被扔进了被铺里。
发丝湿漉漉的,眸子也湿漉漉的,惑人的厉害。
他置身于她的上方,手指勾上她肩头细泠泠的带子时,她咬着唇,身体下意识轻轻颤了一下。
突然视线落在他前襟的衣服上。
月牙白的绸质睡衣上竟渗出点点血迹。
她意识清醒了许多,慌乱地用胳膊肘撑着床面起来:不可以,你流血了,我去给你包,啊!
话还没有说完,那肩带就被他大力的撕开!
不可以的,你受伤了!韶至!你要浴血奋战嘛!
男人闭着眼睛,侧头咬住她的耳垂,手掌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声音又低又沉: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