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淮在门口张望的时候,就看见了傅鹤鸣那一副可怜样。
是我想着徐总你们要出门,就想跟小六哥一起做点吃的给你们带去路上吃,但我行动不便,就摔碎了一个碗。他说起来还有点自责的意思。
徐斯觉得烦,但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让你住进来是来养伤的,不是来干活的,出去吧。
说着,徐斯的手里被塞了一个纸袋子。
刚烤的饼干。傅鹤鸣说。
徐斯打开看了一眼,里面躺着数不清的姜饼人。
看他发愣,舒淮就明白了什么,出声叫徐斯。
爸爸,车来了,我们该走了。
徐斯这才回过神来,提着那袋姜饼人走了。
傅鹤鸣目光随他们而去,直至大门关上,再也看不见。
从前你妈也爱做姜饼人。车上,徐斯冷不丁提到陈心怡。
舒淮自然的接过话,是啊,她也爱给我做,可惜我在这方面没什么天赋,做出来的姜饼人总是烤糊要么就味道不好。
徐斯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这点你看你像我,我也有这方面的天赋。
到机场的时候,下了车,正好看见舒悦他们,舒淮远远的朝他们招手。
舒淮来了。
傅景深提醒了一句,舒悦看了过去,那小孩个子越蹿越高,人群里一挥手,显眼的很。
反正跟舒淮是一趟飞机,有的是时间聊。
回去记得要跟我保持联络,不许失联。舒悦在他胸口处点了点,带了点警告的意味。
她的指尖戳中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傅景深咳了一声,无奈的抓住她的手,放到了心口准确的位置上,哪里才能感觉到怦怦的心跳。
戳哪儿呢
舒悦笑道,原来你现在穿着衣服我都能准确找到了啊。
厚颜无耻。
谢谢夸奖。舒悦笑的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