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闲看了一眼黑黢黢的窗户,拧着眉头问道:你能回去么
在新闻上总听到女大学失踪了,隔了几天发现尸体。
季红掷地有声地说道:我当然行,我在村里的时候走夜路都不带喘气的。
不喘气你是鬼哦!
而且我也带了防狼武器的。季红打开了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了半截橘红色的板砖。
曾闲的眉眼剧烈地跳了两下,从内心生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无力感。
槽多无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季红也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是买不起啊。
就地取材,而且杀伤力还大。
季红是真的穷,父母就是农民,全靠地里一点收成,而且因为地势原因,还不能使用大型机械,基本上都要靠人工。
要么家里养一点鸡鸭,下了蛋到市场去卖,运气好能够卖个二三十块钱,如果运气不好,还得提回家。
所以,季红读大学对于这个家庭是一个多么大的负担。
就跟古代一个寒门要供养一个读书一样。
读书从来都不是一件便宜的事。
曾闲有点一言难尽,背着这个东西就不嫌重吗。
他忍不住说道:你买个小喷瓶,买个辣椒捣碎了加点水也要不要多少钱啊。
而且也方便吧。
季红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想到呢,脑子一时间没有转过弯来。
那个,老板,你家有辣椒吗
曾闲:……没有。滚!
季红要走的时候,曾闲说道:留个联系方式。
季红用的是老人机,摁键上的字母和数字都没有了,手机上一些漆都掉了。
季红把曾闲的联系方式存起来了,然后跟曾闲告别了。
曾闲把空果盘洗了,免得大伯母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