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周西野这么有本事的男人。
所以,他把这个划分为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不能外传。
嘴巴很严实的没跟任何人说,包括杨凤梅。
周西野从村委会出来,脑子还有点儿乱,不由自主地绕路,从梁老头家门口过。
低矮的墙头看过去,夕阳铺满了小院,姜知知穿着鹅黄色外套,坐在院子里帮杨凤梅捣蒜,不知道杨凤梅说了什么,姜知知仰着小脸笑看着她。
距离有点儿远,看得不是很真切,却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很开心。
周西野放缓脚步看了两眼,匆匆朝着打谷场走去,开车回了山上营地。
……
张召发现头儿出去一趟回来,又坐在石头上抽烟,目光悠远深邃地看着远方黑沉沉的大山。
琢磨了一下,小心地在周西野旁边坐下:头儿,你放心,这次我们肯定能揪出这个幕后的黑手。
周西野没理张召,深深吸了一口气,烟雾吞吐间,心也是乱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姜就是姜知知!
他要找的人,每天都在眼皮底下晃着。
但可以肯定,姜知知是认识他的!
第一次半夜遇见时的警惕,还有后来火车见面时的不自在。
包括在村里,每次见他,都如临大敌,带着一点小心和防备。
好像,也就最近这两次,才放松了防备,能轻松面对他。
周西野又吸了一口烟,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个婚姻,他突然有了犹豫。
他又想到了在火车上,给姜知知包扎伤口,手腕上那一道又深又长的狰狞伤疤。
对于这段婚姻,她用自杀来反抗过,她宁愿在这个村里过苦日子,也不愿意和他相认并结婚。
在河边,她语气认真而坚定地说,盲婚哑嫁的婚姻要不得,她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心更乱了!
心像被织了一道密不透风的网,钻不出去,也不想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