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庄明月真的没有什么胃口,她拿起勺子,勉强的吃了点东西。
随后,保镖又端来一杯牛奶,展宴接过,放到了她的面前。
见到这辈牛奶,拿着勺子的手一顿。
"温度刚好,等吃完再喝。"
他的态度,好的不同寻常。
"谢…谢谢。我…已经不喜欢喝牛奶了,麻烦你给我倒一杯白开水就好。"
"喝完,不准讨价还价。"
展宴又给她盛了一碗鱼汤。
"我真的已经不喝了,喝了我会舒服。"
"听话,以后什么都不会有。"
展宴手抚摸着他的长发,也尝试着,让她变成原来的模样。
庄明月慢吞吞的吃完饭,展宴也盯着她将牛奶喝完。
下秒,庄明月捂着胸口,"洗手间在哪"
展宴:"不舒服"
庄明月点了点头。
"在前面,我陪你过去。"
庄明月没有等他起来,就已经越过他,捂着嘴,去了卫生间,趴在洗手池边,把刚吃的全都吐了出来。
厕所门紧闭,展宴出神凝着纹丝不动的门,陷入沉思。
莫约过去十分钟,听到水龙头充水的声音,展宴才推门进去,庄明月几乎面色苍白虚弱的扶着墙坐在马桶上,弯着腰,手撑着额头,长发散落,遮住了她的面容,声音淡然的坦白说:"在法国这些年我请过心理医生,她说我是受了过度刺激后的心理疾病,在四年前…这病就已经有了。可是对我来说,从不认为这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