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亲哥都这样。”
骆优豪爽地大笑。
南颂没所谓地挥挥手,“没关系,二哥不重要,以后有二嫂疼我就行。”
“必须疼你。”
骆优同南颂说笑着。
拉伸完了,南颂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似的,疲累感消掉了许多,盘着腿和骆优面对面坐着。
骆优道:“别怪你二哥,他是心疼你。”
“我知道。”
南颂点点头,轻叹一声,“我来喻氏做总裁,他们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拗不过我,也只能嘴上数落几句了。”
“我支持你。”
骆优抬手摸摸南颂的头,“很多事情,其实没有什么值当不值当,但看自己愿意不愿意。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了。”
她不免愧疚,“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一窍不通,都帮不上你什么忙。”
南颂轻轻一笑,“你和二哥好好的,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她仰头一叹,倒在按摩床上。
“我盼望全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都能够好好的,用心去爱,不留遗憾。
权夜骞端着果盘走进来,却是对南颂道:“爷爷找你,说是什么木簪修好了。”
南颂一听,神情立变,顿时从床上跳下去,踩上鞋子就往外冲。
“不吃水果了?”
权夜骞在后面喊,看着南颂一溜烟跑远了,不由嘟囔一句,“跑那么快,不就是一只木簪么,怎么这么宝贝?”
骆优面色沉了沉,“应该是老喻走的时候,捏着手里那支木簪。”
此言一出,权夜骞唇线不由抿成一线。
看来,这还是放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