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是没有良心的,部门有个女孩住在文久一家的反向。
她们经常一起加班,文久一送了她两年多。
跟狗领导吵架第二天,那个女生把文久一微信删除了。
文久一不禁感叹,世态炎凉啊!
那会儿文久一经常会打电话向汪普求助。
汪普作为她孩子的父亲,文久一的室友,说的最多话就是,“你这个行业我没有认识的人,干不下去就别干了。我这边也忙,你自己调节一下吧。”
从不求人的她为了这份工作试着向很多人开过口,包括她的父母,结果都可想而知。
怀孕开始她就戒烟了,但经此打击,她开始每天在大厦荒废的17楼厕所里抽烟。
现在回忆起那段过往倒是云淡风轻,但当时她每天所经历承受的是没有任何人能感同身受的。
那些个日夜,也注定只有她自己才能熬过。她每天仰视着那座大楼,都仿佛一座大山压在她心上。
从那以后她的工作从核心内容被换成了单休的制式录单,她欣然接受却不再加班。
这样的工作内容加班是毫无意义的,每天干累了她就去17楼抽根烟缓解一下。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一,例会之后她直接下了楼。
这周的例会内容,讲的都是针对她们这种外派员工的霸王条款,让她压抑到不行。
由于常年缺租,17层换成了声控灯。
文久一脚步轻盈一般情况下都是摸黑儿走到厕所的。
这天她情绪格外低落,借着黑暗的走廊她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走进“老地方”。
进门的瞬间她吓得倒吸了一口气,烟盒掉在地下,清脆的声响让附近的灯都亮起来,照亮文久一精致的脸庞和清晰的泪痕。
厕所里有个男人,他也在这抽烟。
他俩面面相觑了几秒钟,直到所有的灯都灭了。
舒若申忙打开旁边的开关,原来厕所的灯是有开关的。
“我说这怎么烟缸火机洗手液都有呢,布置的跟家似的,都是你放的?”舒若申问道。
文久一点点头。
见文久一尴尬的站在门口,舒若申递给她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