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青松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曹景逸的尸L。
这年头,还有人偷尸?
江湖中不乏有丧心病狂的游医,偷尸钻研人的身L构造,但大多数的游医都主要在乱葬岗偷窃,毕竟这样风险最小,也最不容易发现。
人才刚死,尸L就被偷了。
这案子不好破!
玉青松仔细查看少爷的尸L,手腕处出现尸斑,嘴唇和耳垂发紫,见状似是中毒。
“先中毒还是先上吊,致命伤又是什么?”
玉青松心想。
少爷和曹景逸本就私逃准备远走高飞,自杀绝不可能,属于他们二人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奈何天不遂人愿,偏偏摊上这种事,二人双死,一人的尸L也不翼而飞。
找不到突破口,案子更加扑朔迷离,让玉青松犯了难。
他在屋里踱步,客房的木板突然嘎吱作响。
“有密室?!”
玉青松在屋内寻找,用手试探着松动的木板,在角落意外发现此处的木板和旁的不通,涂的漆更厚,颜色更深。
他用力按下去,没有任何反应,只听见砰的一声。似有重物坠落。
声音很大,把玉青松也吓了一跳。
“遭了,江湖司的人全聚集在客栈,听到声响怕会找上门来。”
玉青松将尸L放回原位,又理了理床铺,和刚进来时没有区别。
他这才放心离开。
与他猜想的没错,司理带着人去了少爷的房间,对曹景逸尸L的失踪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草草安排几人去搜寻。
后半夜,山里更加阴冷,客栈周围起了雾。
玉青松见江湖司没了动作,又去了少爷的客房。
这次竟离奇的发现曹景逸的尸L正安然的放在床上,她穿着婚服,是很艳丽的大红色。相反,少爷的尸L不见了。
他的心被提到嗓子眼儿,害怕得发怵。
风一下把窗户吹开,拂过玉青松脸庞,屋外湿气很重,令他浑身难受。
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心理和身L双重压力袭来。
他想逃了,这事儿本就与他没关系,虽说沾了点青城山,但是一定有别的切口。
他不想折在这儿,他才重新活过来,绝对不能开始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