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落了的楚锁锁,忽然提高嗓门,冲重症监控到的门喊道:“爸爸啊爸爸,我是你的小福星,我一走,你就出事了。等你醒了,让我回家吧,我在你身边时,你从来没出过事。”
苏婳嫌她聒噪,“怎么没出事了?肝衰竭差点要了他的命,不是事?”
楚锁锁噎得说不出话来。
吭哧半天。
她憋出几句话,“他年轻时就得了肝硬化,肝硬化转成肝衰竭,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爸出事,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带来的。自从沾上你,他又是肝衰竭又是车祸。我外公也是,要是没遇到你,他也不会得白血病!”
苏婳没想到楚锁锁这么能无理取闹。
就这张破嘴,能活到今天,简直是奇迹。
要不是有楚砚儒护着,估计早被人打死了。
“来人,把乌小姐撵走!”身后忽然传来顾北弦冷淡的声音。
紧接着两个保镖走过来,一边一个,架着楚锁锁的胳膊,把她架出去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楚锁锁挣扎着冲保镖喊道。
顾北弦吩咐保镖:“她嘴痒,找个地方帮她好好解解痒。”
“好的,顾总。”
保镖把楚锁锁架到地下停车场,找了个监控死角,照着她的嘴,甩了好几个耳光,才肯放过她。
很疼。
楚锁锁疼哭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拿口罩戴到脸上,偷偷摸摸来到护士站,找到护士,问清楚楚砚儒的情况,又留下电话,让人醒了,打电话通知她。
离开医院。
楚锁锁回到住的地方。
是华天寿留给华棋柔的那套房子。
一百来平方,两室两厅。
还要和华棋柔、乌锤挤在一起住。
楚砚儒已经懒得关他们俩了,给放了出来。
住惯了豪华大别墅的楚锁锁,实在接受不了现状。
一进门,华棋柔问:“你脸怎么了?”
楚锁锁揉揉被打肿的脸,嫌丢人,不直说,撒谎道:“对医院空气过敏。”
华棋柔半信半疑,“楚砚儒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