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们冤枉我,这一切都是沈晚瓷的栽赃陷害。我才是你亲侄女,你居然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相信我,二叔,你是不是看上了她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闭嘴。”
动手的正在匆匆赶来的姜五爷,他温润儒雅的脸上此刻怒意翻滚,“二哥,对不起,是我没教好沂合,才让她这般目无尊长、不敬长辈,我这就带她回A市反省。”
刚才还因为委屈而大喊大叫的姜沂合,此刻安静的跟只被拔了毛的鸡似得,被姜五爷扯着出了休息室。
姜二爷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捏了捏眉心,又喝了一口茶。
陆烽:“二爷,这事要插手吗?”
他抬头看了眼大门的方向:“沂合小姐丢了这么大个脸,大概不会善罢甘休。”
。。。。。。
翌日。
沈晚瓷被闹铃声吵醒,她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薄荆舟那张离得极近的脸。
他闭着眼睛,睡的正熟。
英俊的五官在大亮的天光中显得很柔和,丝毫没有平日里的锋锐冷厉。
昨晚——
只稍稍一想,记忆就瞬间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
沈晚瓷抬手想要按住自己欲裂的头,结果发现手被薄荆舟给握住了。
她一动,他就醒了。
男人眯着眼眸,似笑非笑的和她对视,嗓音里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缠绵:“早,薄太太。”
沈晚瓷冷着脸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大概是被握了一晚,都起红印子了,“不要叫我薄太太,昨晚说好了的,帮你治病,现在你的病好了,我们两清了。